何玉梅把東西放到了凳子上,也在旁邊坐了下來,說道:“今天沒什么事,過來看看您,您這什么時候出院啊?”
易中海想了想說道:“明天吧,這兒清凈一點,回去又得吵。”
何雨柱沒忍住說道:“您還是多住兩天吧,秦京茹把那房子撬開搬進去了,照我說,你多余管這事,她住就住唄,反正房子也不是她的,等德林回來,她麻溜的得滾蛋。”
易中海聽完,先是生氣,但想了想何雨柱的話,覺得挺有道理的,自己多余管這事。
易中海說道:“柱子,易大爺求你點事,你得幫幫我。”
何雨柱正色的說道:“您說,您的事就是我的事。”
易中海說道:“伱幫我打聽打聽,我徒弟搬哪兒去了。”
何雨柱一聽,噗呲一樂,說道:“甭打聽,前門那兒呢,只要你去了前門,隨便問個老太太,都知道賈張氏家在哪兒,賈張氏在那邊是出了名的嘚瑟。”
易中海心中大定,說道:“那行,我知道了。”
何雨柱說道:“您啊有時間也勸勸東旭哥,賈張氏每天帶著金項鏈和金手鐲在前門招搖,早晚得出事,現在外面多亂啊。”
易中海還巴不得賈張氏出事呢,但嘴上說道:“是,是應該勸勸。”
夫妻二人陪著易中海聊了一會兒,就告辭了。
易中海想著何雨柱的話,想了一會兒,嘴角不自覺的露出了笑容。
西跨院里,后院已經被閻埠貴打理的很好了,該種花的地方種花,該種樹的地方種樹,玻璃房很大,里面種著各種的蔬菜,還有一塊專門用鵝卵石圍起來的地方,種著不常見的水果。
孩子們的好奇心起來了,在園子里幫忙,有澆水的,有除草的,也有幫著閻埠貴做圍欄的,閻埠貴笑容就沒停止過,閻解曠看了一圈,就到涼亭那喝茶了,楊瑞平帶著兩個小的來到時,狠狠地瞪了閻解曠一眼,閻解曠也毫不在意。
兩個小的一進園子,就不找奶奶了,直奔石麗而去,石麗正在那澆花呢。
楊瑞平進了玻璃房想動手干活,閻埠貴說道:“沒啥活了,你看孩子去吧,老三呢,怎么一轉眼就不見了?”
楊瑞平沒好氣的說:“那懶貨,在涼亭喝茶抽煙看報紙呢,跟大爺似的。”
閻埠貴說道:“那老三,就不是干活的人,一點忙都幫不上,還不如老大呢。”
這時,外面傳來石磊的喊聲,“小姨,你今天打扮的真漂亮。”
老兩口對視一眼,都搖搖頭,自從閻解娣離婚以后,就開始愛打扮自己了,閻解曠給他從港島帶回來的衣服,之前她上班時覺得張揚,說什么不肯穿,但離婚以后,就開始毫無顧忌的往身上套了。
閻埠貴說道:“這是招蜂引蝶的前奏啊,這老四有點招搖了啊。”
楊瑞平嘆了一口氣說道:“招搖就招搖吧,找好了,咱們好好給把把關。”
閻埠貴抬頭問道:“剛才我聽到我們院吵吵鬧鬧,出什么事兒了?”
楊瑞平就把四合院中院發生的事情說給閻埠貴聽,閻埠貴笑了,笑的很大聲。
楊瑞平問道:“你笑什么呢?”
閻埠貴說道:“這易中海還真不是秦京茹氣的。”
“嗯?不是她是誰啊?”楊瑞平不解的問道。
“還能有誰,賈家唄,這易中海自從徐德林走了以后,把養老的目標就放到了賈東旭身上,畢竟那是他的徒弟。”閻埠貴一邊架黃瓜苗,一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