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說道:“這是得啥樣啊,還遣送回來,意思就是回來的路費都沒有唄?”
大家一想,就議論紛紛,閻解曠也插嘴說道:“做生意,尤其是做貿易,一夜之間血本無歸也是有可能的,這在南方常見的。”
王寡婦說道:“這么一說,還是鐵飯碗保靠。”
孫爺爺說道:“都是鄰里鄰居的,你們說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閻埠貴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說道:“其他家都應該去看,這許家,你去看,人家會以為你是看熱鬧來了,反正我可不去。”
幾個人正聊著呢,就看到賈張氏回來了,她應該是回來看看房子收拾一下。一進院子,賈張氏就感覺不對,瞬間興奮起來,又一個無縫連接,插入到前院老鄰居的話題圈。
閻解曠發現賈張氏已經不戴金飾品了,樸素的就是一個胡同老太太,正當賈張氏高談闊論,大膽求證的時候,門口來了兩個公安民警,兩個民警客氣的問道:“老幾位,請問許大茂家在這個院嗎?”
賈張氏騰一下站起來說道:“在啊,就在后院東廂房。”
兩位民警道了謝,就奔后院走去,王寡婦詫異的問道:“這怎么還把警察招來了?”
賈張氏說道:“肯定犯事了唄,要不警察怎么不找我?”
孫爺爺說道:“看來許大茂在南方不是被騙這么簡單啊,估計還有其他的事。”
沒過一會兒,許伍德的媳婦,也就是許大茂的媽,笑著送兩位出了院門,回來以后還跟前院的鄰居們說著,說是許大茂被騙了,警察來了解情況。
等許大茂的媽走了以后,賈張氏撇撇嘴說道:“都被遣送回來的人,還被騙了,騙鬼呢,要是被騙了在那邊怎么不報警,回來才報警。”
眾人一聽,這賈張氏還真說點子上了,這時候旁邊蹲著的一個人說道:“賈嬸說的對,有可能他是騙別人了,人間追到四九城。”
大家嚇了一跳,啥時候旁邊蹲個人,轉頭一看是何雨柱蹲那抽煙呢,孫爺爺沒好氣的拍了柱子一下,說道:“來就來,也不出個動靜。”
“我這不是聽大家聊得起勁嗎,我聽的也挺起勁的。”何雨柱笑著說道,然后站起身來。
大伙看向何雨柱,何雨柱鄭重其事的給大家伙鞠了躬,站起身說道:“各位老鄰居們,這個月二十號,是我兒子大婚的日子,宴席就定在我的川味軒,希望大家伙光臨,禮物不禮物無所謂,各位去了就是給我何雨柱的面子,謝謝您嘞,我再給大家鞠一躬。”
閻埠貴說道:“好事啊,這是多少年終于院里又有人結婚了,恭喜,恭喜。”
“可不是,竟看到離婚的了,好事,大家一定去,恭喜恭喜。”王寡婦說道。
一時之間,何曉的婚事成了大院議論的焦點,許大茂的事兒早就被拋在腦后了。
何雨柱拽著閻解曠去了自己家,閻解曠坐下以后,何雨柱又是遞煙又是倒茶的,閻解曠趕緊攔住,說道:“柱子哥,有事你就說,咱們兄弟用扯這些啊?”
何雨柱也坐了下來,說道:“兩件事求你,一是借我兩輛車,撐場面。”
“兩輛夠嗎?十輛吧,咱家何曉結婚,怎么得震動一下四九城,清一色的尼桑轎車。夠派不?”閻解曠說道。
何雨柱激動了,這要是弄這么一個車隊,他家得轟動四九城,說道:“夠了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