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趕緊走進去,說道:“干嘛呢,怎么還打起來了,都消消氣,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說。”
程文一見是閻埠貴來了,說道:“閻大爺,你評評理,他騷擾我媳婦。”
許大茂急了,喊道:“你,你放屁,你血口噴人。”
“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程文,我之前租房子給伱,可是跟你說的很明白,不能惹事,這是底線。”閻埠貴說道。
程文說道:“我惹事,閻大爺,你可不能冤枉人,你得了解情況吧?”
閻埠貴點點頭,說道:“來,李麗,你說怎么回事?”
李麗紅著臉,說道:“閻大爺,我今天休息,想著把家里的衣服洗了,這不,我正在水池洗衣服呢,這個人就笑嘻嘻的過來了,問我叫什么啊,我沒理他,他就不停的在旁邊說著。然后,然后”
閻埠貴一聽,這是許大茂看李麗長得漂亮,老毛病又犯了,就說道:“大家都在呢,你說吧。”
李麗紅著臉低頭說道:“他就說只要我跟他出去吃飯,就給我買衣服,我就罵了他。”
程文說道:“當時我正好出來,就聽到他要請我老婆吃飯,閻大爺,要是您,您能忍?”
閻埠貴尷尬的咳嗽兩聲,說道:“怎么說話呢,有我什么事啊,許大茂,你怎么說?”
許大茂也挺尷尬的,說道:“我,我是好心請新鄰居吃個飯。”
程文罵道:“你個老色批,你自己信嗎?”
許父許母現在也不說話了,轉身就回屋了,他們也覺得兒子丟人。
這時候人群中,傳來一個聲音,“這像是許大茂辦的事。”人們一陣的大笑。
許大茂實在是待不住了,說道:“行,程文,你給我一拳,咱們扯平了,以后走著瞧。”說完轉身就跑了。
程文想去追,閻埠貴攔了下來,說道:“他就那樣,嘴賤,行了,得饒人處且饒人,算了吧。”
程文這才站住,說道:“行,我給您個面子,這次就算了,這要有下次,你看我不打他個滿臉花。”
閻埠貴這時候轉過身,跟圍觀的說道:“行了,街坊們,熱鬧也看了,散了吧,散了吧。”
人群這才漸漸散去,閻埠貴嘆了一口氣,向院外走去,路過易中海時,還看了易中海一眼,易中海笑笑,說道:“別看我,一個有理,一個是老鄰居,你讓我怎么勸?”
閻埠貴搖搖頭,向自己家走去,一邊走,一邊想著,這要是天天這樣,租房這事兒還真有點是得不償失,自己也不能天天忙著調節這樣的矛盾啊,算了,這房子到期了,看能不能把這些人安排到自己家老三的那些院子里。
閻埠貴回到家中的時候,楊瑞平也已經醒了,正在前院坐在石凳上摘著豆角。
看見閻埠貴回來說道:“老閻,旁邊的院子吵吵什么呢?”
閻埠貴從自己的方桌那倒了一杯茶,端到了石桌這坐下來說道:“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唉,我有點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