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連喝了三杯啤酒,就對自己的父親說道:“當時溫娟告訴我她懷孕的時候,我殺了她的心都有,但我突然想到自己身體的毛病算是治不好了,這要是一輩子都沒有孩子,我也夠悲慘的。”
許大茂滿臉的怒意已經到了頂點,他又喝了一杯酒,接著說道:“我想到既然溫娟說孩子是我的,那我就當孩子的父親,也好有個后不是,所以,我就表現出很高興的樣子,跟她演演戲,等孩子生了以后,放心吧,爸,我是不會放過她和她的那個表哥的。”
“你糊涂啊,你知不知道,你跟溫娟離婚的話,孩子原則上是應該歸母親的,你到最后肯定是雞飛蛋打的。”許伍德低聲向許大茂喊道。
許大茂愣住了,他沒想過這個問題啊,許伍德接著說道:“你想過沒有,你要是報復他們了,你會有什么后果,你不報復他們,最后就是給別人養孩子,等孩子大了一旦知道真相,你一樣是雞飛蛋打,你怎么這么糊涂啊?”
許大茂聽了許伍德的話,想了想,越想就覺得他爸說的事情還真有可能發生。
“爸,那你說我怎么辦?”許大茂問道。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直接報警,告他們流氓罪,對于這種事情一定要狠。”許伍德惡狠狠的說道。
許大茂也發了狠心了,點點頭,就跟自己的父親商量起來。
前門的賈家,賈張氏跟許大茂一樣,也鬧心著呢,她感覺到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婦,最近神神秘秘的,隔幾天就來一次夜不歸宿,白天也見不到人影,重點是沒人給她做飯。
槐花明年就要結婚了,人家自己有房子,所以不常回來,賈當就更不要說了,人家懷孕著呢,賈梗孩子小,他和媳婦還要上班,也不常回來。
自從賈小寶沒在這要到錢,也不回來了。可是,這秦淮如和賈東旭要是也不回來,整個四合院就剩下她自己了,賈張氏有了巨大的危機感,感覺賈東旭和秦淮如肯定有事瞞著她。
這一天,賈東旭獨自回來了,吹著口哨,手里還拎著一瓶酒和一個油紙包,一進院子就去了后院自己的東廂房。
賈張氏一直盯著院里呢,一看賈東旭回來了,就趕忙穿起棉襖,直奔賈東旭那屋,推門一看,賈東旭坐在那,面前的方桌上放著一只燒雞和一瓶酒,還有一小包花生米,一旁放著一瓶酒,正在那看著電視喝著小酒呢,不時點上一根煙。
賈張氏一看賈東旭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說道:“行啊,東旭,這小日子不錯啊,你是不是忘了還有一個媽呢?”
賈東旭一看進來的是他媽,就說道:“媽,你說啥呢,我沒惹你吧?”
賈張氏說道:“沒惹我,你們兩口子是不是想餓死我啊,你們也好省心啊?”
“媽,你自己怎么不做點啊,廚房里有米有肉的。”賈東旭疑惑的問道。
賈張氏一屁股坐了下來,也不客氣的掰下一個雞腿,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說道:“你們不給我做飯,我吃什么吃,你倆就是故意的,就想餓死我。”
賈東旭委屈的說道:“媽,我們哪敢啊,我和淮茹把菜都買回來了,就放在廚房,你餓了就做點唄,我和淮茹忙著呢。”
“你們忙,忙什么呢?伺候老人,尊老愛幼,是你應該做的,怎么還讓我做飯伺候你們啊?”賈張氏已經吃完一個雞腿了,又掰了一個,舉著雞腿說道。
“媽,我和淮茹真的有事情做,您不能省省心啊?”賈東旭無奈的說道。
“來,你跟我說說,你倆到底是忙什么呢?”賈張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