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忠想了想就放下了這個事情,專心和閻埠貴喝起酒來,閻解曠陪了幾杯,就被楊瑞平叫走了,楊瑞平把他叫到后院堂屋,說道:“你沒答應劉海忠吧?”
“我倒是想答應,我還缺人呢,我這還等著徒孫能出徒呢,到別的城市開店呢,哪有人給他啊。”閻解曠說道。
楊瑞平長出一口氣,說道:“那就好,主要是你要是答應了,麻煩事兒太多,這稍微出點岔子就得找你,還是少惹為妙。”
“我爸最近都在干嘛呢?”閻解曠一邊給自己沏茶,一邊問道。
楊瑞平說道:“一天天也待不住,吃完飯就到處溜達,沒到飯點從不回來。”
閻解曠說道:“得給他找點事做,對了對面的供銷社不是關了嗎,要不咱家也開個食雜店或者報亭也行啊。”
楊瑞平說道:“食雜店就算了,開個報亭還不錯,再弄臺電話,賣點煙就行了,不累還有事情做,省得他到處溜達。”
“行啊,我找人把前院的臨街房子收拾收拾,估計都結蜘蛛網了。”閻解曠說道。
楊瑞平噗呲一樂,說道:“哪有你說的那么臟啊,對了,下個月是你姥姥的祭日,你可千萬別忘了。”
“忘不了啊,放心吧,我也有點想姥姥和姥爺了。”閻解曠有點傷感的說道,自從八九年自己的姥姥和姥爺相繼離世,閻解曠就很少去三元村,因為一到那,就想到姥爺和姥姥的音容笑貌,每回去了都好幾天緩不過來。
楊瑞平也顯得有些傷感起來,閻解曠趕緊轉移話題,問道:“對了,媽,我爸有說許大茂的事情嗎?”
楊瑞平說道:“有啊,他現在跟偵探似的,天天去那邊,聽說是離婚了,那女的凈身出戶,因為懷孕呢,就沒追究她什么責任,但聽說那男的被判了三年,流氓罪。”
“夠狠,這許家父子夠果決。”閻解曠感嘆道。
楊瑞平噗呲一樂,說道:“還有比他倆還狠的呢,賈張氏說判的輕了,應該抓起來,然后浸豬籠。”
閻解曠哈哈大笑,說道:“這賈張氏沒事還到這兒,跟你聊天呢?”
“是啊,沒事就過來,也挺好,還有個伴說說話。”楊瑞平說道。
閻解曠喝著茶,陪自己的母親聊聊天,聽到條案上的座鐘報時,一看已經八點了,就跟自己的母親打聲招呼,就回家了。
路過前院的時候也跟二老說自己要回家了,兩人沒說什么,劉海忠聽到閻解曠幫不上忙的時候,就恢復了對他愛搭不理的態度,閻解曠也不介意,騎著老爺車就奔家去了。
(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