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閻解曠放下餐具,迅速的站起身向外走去,姬蓮和賈當順著剛才閻解曠努嘴的方向一看,原來是金京和許大茂,這兩個人怎么湊到一起去的?
閻解曠下了樓,發動了車子,奔著雨兒胡同的方向駛去。
六樓餐廳,許大茂和金京打完飯,向就餐區張望了一圈,就看到了姬蓮和賈當,許大茂端著飯,帶著金京笑意盈盈的走來,還沒等他們到跟前呢,姬蓮就站起身向門外走去,這時候門外正走進來幾個人,是王強和幾個手下,看到姬蓮,熱情的打著招呼,姬蓮跟王強聊了幾句,就出門上了電梯回辦公室了。
王強皺著眉頭,帶著幾個手下,去打飯了,但眼睛卻時不時的瞧向許大茂和金京,那二個人一看姬蓮走了,就隨便找個位子坐了下來。
王強跟其中一個手下嘀咕了幾句,那個人也不吃飯了,站起身直接走出了餐廳,奔著大廈保衛部去了。
閻解曠回到了雨兒胡同,看了看時間離接孩子還早點,就去臥室定好鬧鐘,準備小睡一會兒。
姬蓮回到辦公室準備開會的資料,不長時間,王強的手下來到了姬蓮的辦公室,報告姬蓮關于為什么許大茂和金京能在這個大廈的餐廳吃飯,原則上,整個大廈的租賃只是對園區的各家工廠,外人不可能在大廈餐廳吃飯。
但沒想到金京和一家臺灣的食品廠的老板,是遠方親戚,為了更好的接近科達集團,所以,金京在這家公司掛了一個服務經理的職位,而許大茂是金京邀請來的,所以兩個人才能在這家餐廳吃飯,但姬蓮知道,這兩個人的目的就是接近她或者科達公司的人。
等保衛部的人走了以后,姬蓮想了一會兒,打電話把槐花叫了上來,讓她在下午的會議上著重重申一下公司的保密制度。
閻解曠睡了一會兒,就在鬧鐘的提醒下醒來,先去洗了一把臉,然后給自己沏了茶,坐在自己的書房里,點上一根煙,思考著金京和許大茂的事情,左思右想以后,決定還是去老爸那,讓老幾位探探許伍德夫妻二人的口風。
閻解曠收拾一下就去了父母的茶館,先去了西跨院,楊瑞平和賈張氏在前院摘菜呢,閻解曠走過去,就把事情跟兩位說了一遍,想讓賈張氏打聽打聽,許家最近有什么人接近他們,而且來往密切。
賈張氏拍著胸脯說道:“這事兒你就交給我吧,我早就瞧許家不順眼了,我保證把他家進幾只耗子都給你打聽出來。”閻解曠千恩萬謝,說事情有眉目了必有重謝。
閻解曠又去茶館跟自己的父親也說了一遍,閻埠貴說也幫著打聽打聽。
在茶館待了一會,閻解曠就去小學接小海和熙熙去了,接完孩子就直接回家了。
六月底的時候,最先傳回來消息的就是賈張氏,一直以來賈張氏都沒讓他失望過,經過賈張氏眉飛色舞的講述,閻解曠大概知道了這兩個人為什么會在一起。
事情還是從金京找了一些人到南鑼鼓巷這兒打聽他開始,其中有一個人知道許家是閻家的老鄰居,就直奔許家跟許伍德打聽,許伍德是什么人啊,那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結果不言而知,那人啥也沒從許伍德嘴里打聽出來。
恰巧,許大茂一直在尋找新的賺錢門路,游戲廳需要投入的資金之大,讓他望而卻步,不得已放棄了,無所事事的許大茂這一天剛從李懷德那喝酒歸來,就碰到一直不死心還在纏著許父的那個人,許大茂上前本意是想趕走那個人,但一聽,是打聽閻解曠的就很好奇,拉著那人就去了街邊的小酒館嘮嘮。
這一嘮不要緊,一下就把許大茂驚到了,沒想到閻解曠是科達集團的老板,他媳婦是集團的總裁,而財務總監居然是賈家的賈當。許大茂一下意識到,這個人打聽閻家一定是想在閻家的公司得到好處,就開始套話,許大茂多賊的人啊,幾瓶酒下肚,那個人就把金京賣個底掉,連金京是閻解曠大學室友,還坑過閻解曠的事兒都說了。
把那個人送走以后,許大茂就開始轉動他那八百個心眼,許伍德一看回來的許大茂好像愁眉不展,就問了一句,許大茂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父親說了,他也想自己的父親出出主意,看能不能從閻家啃下一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