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個華人身份可以高人一等。
但即使是被譽為樂壇新晉天王的‘龍卷風’周捷倫，今年在灣城發行的實體專輯也才賣出30萬張。
否則，這個數字估計得打對折。
這是藝術大樓特意為簽售會劃分的活動區域。
劉怡霏、楊蜜、劉施詩和唐鄢四個丫頭，正排排坐在一張長桌前給粉絲簽名。
盡管目前內地的盜版問題嚴重，但內地市場前景廣闊，人多就是優勢。
她見走廊四周無人，也沒有忸怩，上前給了他一個大大歡迎儀式。
沒多久，一副經紀人摸樣的劉筱莉從側邊出現，對著杜笙遠遠招手。
即使再大牌的一線，破天也就三四十萬張左右。
杜笙看著劉怡霏四人忙碌的身影，感慨道：
“這個銷量完全在意料之中。
簽售會結束，幾個丫頭終于松了口氣，正商量去吃點什么。
一開始，她覺得保留外囯國籍比較好，各方面都有優勢。
而且有金花的人脈關系在，專輯發布關聯的人都很客氣。”
自從吃了杜笙給的什么‘淬體丹’后，不僅臉色紅潤，連體質氣魄都提升不少。
下機后，杜笙并未返回他在這邊的住處，而是戴上墨鏡口罩，坐車前往hd區的文化大樓。
所以這張專輯原本預定制作并不多，只有三萬張。
“她們已經習慣了，今天已經是組合第五場簽售。
車輛尚未靠近目的地，司機師傅便開口提醒：
“小伙子，那邊就是文化大廈，不過車只能到這。
茜茜她們發行專輯主要是興趣為主，不要增加額外負擔。”
劉怡霏興奮一叫，飛快投入杜笙懷抱。
沒辦法，港灣地區加起來才三千萬人口，實體市場又被流媒體沖擊，以后只會不斷下降。
杜笙望向前方，大概幾十米距離，果真人群如織。
即使少女時代組合的歌曲不夠出眾，單憑她們四位成員的人氣與魅力，也能讓無數少男省吃幾頓早餐買張專輯收藏。
楊蜜、劉施詩、唐鄢三人見狀，也滿心歡喜跑過去。
今天傍晚，“少女時代”就在這邊舉行簽名會。
當然，這也跟杜笙不跑宣傳與簽售有關。
至于鴻鄔影視那邊，由于一開始簽了幾年合同，而茜茜的名氣增漲肉眼看得見。
劉怡霏和楊蜜位列人氣榜一二。
楊蜜、劉施詩、唐鄢她們的人氣也非常旺。”
只是看了一眼長龍，他迅速打消了這個念頭。
杜笙這一路走來，已經從范氷冰、柳濤、賈瀞雯、高園園處得到了反饋。
少女般的容顏，成熟的身體！
少女時代的同名專輯雖然才上市一周，但在港灣地區的銷量不錯。
按照目前形勢，一個月內銷量有望突破8萬張。
現在合約換成兩家對半共持，只花費一點錢，算是很上道了。
“算了，讓她們專心忙完這一趴吧，今天來的粉絲真多，她們四個的手要受不了了。”
端的是神奇無比。
劉筱莉帶杜笙到一邊坐下，說道：
“藝能工作室估計，《少女時代》只要花心思打榜與走通告，這張專輯的總銷量可能會突破20大關。”
杜笙來到近前，仔細打量她幾眼。
從專輯發行的第一天起，少女時代就忙碌起來，期間簽售與通告必不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