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接手的,但缺少女主人懆持,你說怎么辦?”
最近金融危機愈來愈嚴峻,不少人都在拋售房產、珠寶等貴重物。
他見這套別墅打了骨折,飛去紐約也就1小時挺方便,干脆接了下來。
反正以后怎么也能升值一兩倍,不虧。
泰勒聽了,嘴角咧得更開了:
“那現在呢?”
杜笙笑了:
“你來拿主意就行,想怎么搞都行。”
泰勒笑了起來,覺得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只有她的心跳聲和杜笙的呼吸聲,在這個屬于他們的空間里輕輕回蕩。
生活或許忙碌,夢想也許遙遠,但有等候的人在,一切都有滋有味。
譬如今晚她充當女主人的活計,發現已經完全不是對手,只能裝死來苦中作樂!
看來這女主人也不是這么好當的,還是得以‘一打’來稱謂比較好。
與此同時,惦記他的不止女人。
還有一群男人。
原因很簡單。
鑒于杜笙之前登上《時代》、《財富》等世界頂級雜志,還被不少北美媒體吹噓,不少人都知道了這位身價超過20億美元的亞裔明星。
尤其是那些想‘撈快錢’的群體。
面對這種自帶‘弱勢群體’標簽的黃種人,且還在多倫多這個混亂之城,他們想不動心都難。
這簡直是送上門的‘香餑餑’啊!
這要是還無動于衷,他們良心過意不去。
布羅街,靠近“玫瑰谷”東邊出口的一棟普通別墅。
樓頂上,站著兩個身材魁梧、滿臉兇相的摩西哥裔男人。
他們是賈佩爾和洛迪斯,北美臭名昭著的黒幇“血幫”成員。
兩人從摩西哥輾轉來到加麻大后,一路打聽,終于摸清了杜笙的新住所就在這個叫“玫瑰谷”的高檔社區里。
為了更好地觀察目標,他們在距離社區不遠的地方租下了這棟小樓,專門用來踩點和策劃行動。
此刻,洛迪斯正拿著一個軍用級別的望遠鏡,瞇著眼睛朝遠處望去。
隱約能看到一輛輛豪車,從一棟燈火通明的大宅中駛出。
像一條流動的光帶,緩緩消失在夜色中。
他調出望遠鏡上的測距功能,看了眼數據,說道:
“離我們這兒得有1800米以上。”
賈佩爾靠在欄桿上,語氣冷靜地補充:
“那棟房子的位置太偏僻了,周圍全是圍墻和監控,進出都要登記。
別說陌生人了,連只貓想溜進去都難。”
洛迪斯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我還以為能輕松點呢。
等頭兒把家伙運過來,我一發rpg轟過去,直接炸飛那些保鏢!”
賈佩爾一聽,忍不住冷冷提醒道:
“這種傻話就別說了。”
洛迪斯聳聳肩:
“我只是想快點解決,省事!”
說話間,一輛警車閃著紅藍燈光從樓下街道緩緩駛過,打破了夜晚的寂靜。
賈佩爾看了看手表,幾分鐘后,另一支巡邏騎警隊又出現在社區另一邊,馬蹄聲忽明忽暗。
“這里可是富豪區,每年交的稅比我們一年見過的錢都多。”
賈佩爾淡淡地說:
“皇家騎警天天來巡邏,很正常。”
洛迪斯沒太在意這些,他的注意力還在那棟莊園上。
看了一會兒,他又順著車燈的方向,盯上了社區雇傭的安保人員。
他一邊數著人頭,一邊盤算著:
“如果我們悄悄干掉幾個保安,然后開車沖進去,速戰速決,再迅速撤離,大概要多久?”
賈佩爾指了指通往社區主干道的那條岔路,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