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老見狀頓時嚇的肝膽俱裂,他后退了上千丈的距離,然后說道:“住手!別傷害殿下。”
陳風冷冷看著空老:“把你身上的儲物戒交出來,我只給你三息的時間。”
只剩下元嬰的南宮焰月滿臉憤怒的看著陳風:
“卑鄙無恥!你我公平一戰,你居然找幫手圍攻我,我南宮焰月發誓,絕對不會放過你!”
南宮焰月并沒有求饒,她的高傲擺在那里,身為大周皇室,她絕對不可能會向敵人求饒。
同時她心中也無比痛恨陳風,她身上可還有很多的寶物和底牌沒用,就這樣被陳風用陰謀給打敗了,她怎么能甘心。
對于南宮焰月的話,陳風根本就不會理會。
他甚至覺得好笑。
這個女人簡直狂傲到了讓人覺得可笑的地步。
或許對這個女人來說是想公平一戰,但對于陳風來說卻是生死危機。
他沒有跟對方一樣的強大護道人,他只是一個人。
他有家,行風門的一切都需要依靠他,他若死了,那他的朋友,行風門的一切都要完蛋。
對陳風來說,任何威脅到他生命的人,他都會不惜一切手段干掉對方。
所以從一開始,對方跟他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三息到了!”陳風神色淡漠的開口。
空老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就將儲物戒丟給了陳風。
陳風接過儲物戒后,又將南宮焰月的儲物戒以及那桿紅色長槍收了起來,南宮焰月的肉身已經沒了,留下來的只有儲物戒和那桿紅色長槍。
“你的要求我都答應你了,立刻放了殿下,我可以發誓,只要你放了殿下,我絕對不會找你的麻煩!”空老焦急開口。
陳風平靜說道:“等我離開這里再說,你不許跟來,若是讓我發現,我一定會殺了她。”
陳風說完,隨即就帶著猙狡化作遁光朝著外海而去。
離開之前,猙狡還惡狠狠瞪了一眼空老:“有種你就跟過來!”
兩人的身影很快就消失了風暴海域的深處。
看著兩人離去,空老氣的身體發抖,臉幾乎都扭曲了起來。
但很快,他的將情緒壓制了下來,然后朝著陳風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但他并沒有靠的太近,而是遠遠跟著。
他自然不可能就這樣走了,殿下必須要救回來,一旦殿下出事他也活不了。
“畫玄子,老夫必將你抽魂練魄!”空老眼中閃過寒芒。
以他半步化神的修為,只要找準機會完全能在一瞬間滅殺掉對方,而且那一人一獸也已經身受重傷。
加上還有他的神識印記在,對方不管逃到那里都沒有。
至于進入外海會不會引來修真聯盟,空老已經管不了那么多了。
風暴海域中,一艘空天母艦正在飛行著。
陳風和猙狡都在母艦的甲板上,至于南宮焰月的元嬰則是被陳風給囚禁住了。
南宮焰月的聲音這時傳來:“畫玄子,你可知道殺了我的后果,你可知我大周的實力!”
陳風根本就沒有理會南宮焰月的話,而是盤膝坐下開始療傷。
他身上的傷勢非常嚴
重,身體已經虛弱到了極致。
這次危機,是他踏入畫卷世界以來經歷的最大一次,他的肉身幾乎要破碎了。
而且體內的元嬰也能靈力透支太大,已經有些萎靡。
這種傷勢,已經不是單靠打坐療傷能恢復過來的。
這時,猙狡虛弱的聲音傳來:“道友,現在我們該怎么辦,那老狗肯定不會放棄的。”
陳風平靜說道:“只要進入外海,我就能殺他!”
陳風自然知道那個空老會追過來,不過他并不擔心,只要他能進入外海,那就能動用天基武器。
而且他還能動用畫卷的傳送,就算是耗他也能把這老東西給耗死。
既然已經結仇,他也自然不會放過對方。
收起心中的思索,陳風隨后拿出了南宮焰月的儲物戒,這是一枚紅色的儲物戒。
這枚儲物戒和他見過的儲物戒都不同,上面銘刻的特殊的符文。
陳風嘗試用神識打開,但很快,他就失敗了,他的神識根本就無法撼動里面的神識烙印分毫。
很顯然,這儲物戒只有南宮焰月能夠打開。
陳風隨即將目光看向南宮焰月說道:“抹掉你的神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