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王七兆的話,王藝不禁咽了咽口水,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可是家主,我們只有三千精兵和四萬民兵啊,太原的青壯我們幾乎已經招募完了。”
他的聲音有些顫抖,深知說出這樣的話可能會觸怒眼前這個喜怒無常的家主。
聽到王藝的話,王七兆猛地坐起,對著正在給自己按摩的小姑娘就是一個巴掌。
“廢物東西,你是怎么給本老爺按的。”
那小姑娘被打得摔倒在地,她不敢去摸自己火辣辣的臉龐,只敢低著頭,身體因為懼怕而劇烈顫抖起來,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卻不敢哭出聲來。
所幸王七兆并沒有接著為難她,而是將那兇狠的目光投向了一旁的王藝。
“本老爺讓你怎么報就怎么報,太原沒人了周圍的地方呢?那些老頭孩子不都是人?女人就不能去打仗嗎?本老爺倒是不覺得。在接著給我征兵,只要是個人,都算是個兵。”
他的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
“到時候李唐顛覆,報的多利益也就越大,明白了嗎?”
王藝連忙點頭,恭敬地回應道:“是,老爺。”
晚上,一隊穿著一身破舊軍服的人大搖大擺的走在太原的街道上,他們的腳步輕盈而迅速,朝著城門口走去。
那軍服松松垮垮地掛在他們身上,在夜風中微微飄動。
負責守城的一隊守軍有些疑惑,他們靠在城墻邊,正百無聊賴地閑聊著。
大半夜的這群招募的兵丁來這里干嘛?
他們看著這一隊朝著城門口緩緩走來的兵丁,眼中浮現起了一抹不屑。
他們可是王家的府兵,這些兵丁,不過是一群賤民披了一身兵皮,在他們眼里就如同螻蟻一般。
“哼,穿個兵服還真以為自己是個東西了。”
一個守軍嗤笑道,其他人也跟著哄笑起來。
眼看著他們越走越近,守軍頭目也是開口叫住了他們。
“你們幾個賤民yeq是想要逃跑是吧?”
他皮笑肉不笑地說道,眼中閃爍著殘忍的光芒,今晚又有樂子可以玩了,他已經在想象著如何折磨這些“逃跑”的人了。
可當為首的那個人抬起頭來時,那冰冷刺骨的殺意如同一把利劍般射向守軍頭目,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這種眼神絕對不是一個賤民能有的。
還沒等他問出下一句話,一道寒光閃過,繡春刀就已經出竅了。
速度之快,讓守軍頭目甚至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他的頭顱便帶著滾燙的鮮血落在了地上,鮮血濺在地上,冒出了些熱騰騰白煙。
其他守軍這時候也反應了過來,紛紛拔出了自己腰間的刀,嘴里喊著雜亂的口號,但眼神中卻透露出驚恐。
那十人將自己身上破舊的兵服一扯,一條條光鮮亮麗的飛魚服就映入了眾人的眼簾。
“錦衣衛!”不知是誰喊了一聲,聲音中充滿了恐懼。
“他們是暴君的錦衣衛!”
這個稱呼瞬間在守軍之間傳開,不少人聽到“錦衣衛”三個字,內心就不由自主地冒出了一陣恐懼,雙腿都有些發軟。
“怕什么,他們才是十個人,我們殺了他們大功一件。”
一個守軍壯著膽子喊道,但聲音卻明顯有些顫抖。
正當這幾個所謂王家精兵還在糾結的時候,錦衣衛已經提刀殺了過去。
他們的動作整齊劃一,訓練有素,如同一頭頭兇猛的獵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