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德彪悻悻從落地窗前走回到餐桌坐下來。
他被開除公職、黨籍,開除出船機廠,在看守所關了十五天出來,就在姐夫郭晉陽的授意下,注冊成立了一家財富投資公司,承接西港城信社的一些中間業務,又或者將一些城信社或船機廠三產公司都不方便插手的業務、賬目,轉接過來。
相比較在船機廠,反倒更逍遙自在了,還找了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大學生當小秘,只可惜姿色比坐在對面的朱祎琳還是差了一截:
這眉眼,這身段,這白得能嘬出水似的皮膚,奶子看上去規模還不小,絕對是挺翹的筍形,隨便哪個方面都堪稱極致,挑不出一點瑕疵來。
坐朱祎琳身邊的孫菲菲,是要略遜一些,但弱不禁風的樣子,應該別有一番滋味;田文麗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樣,也堪是迷人。
可惜這三個都是他不能招惹的女孩子。
程德彪伸手從褲兜里掏煙時,又忍不住瞥了一眼坐在他身側馮薇玲裙擺微微上折后露出的白嫩大腿;這更是他無法染指的禁臠,他甚至都不敢跟他姐說這個女人的存在。
操!
這些極品怎么就都跟他無緣?
胡婕應該是距離他嘴最近一個極品了,他甚至專門求郭晉陽將他調到蓄電池廠當了三四個月的鳥副廠長,卻不想唾手可得之際,竟然撞上姓蕭的那個災星。
程德彪剛從看守所出來時,還忍不住會說一些忿恨的話,但挨了郭晉陽幾頓訓斥之后,老實了許多。
只是這一刻不罵這狗雜西幾句,他心里實在憋得慌啊!
郭晉陽走回到座位上,坐下來從沈君鵬那里接了一根煙抽了起來,似乎心情完全沒受大酒店樓前這一幕的影響,接回到之前的話題:
“嘉樂發展那么好,年前就能實現上千萬的月盈利,資金剛好能接續上鴻惠堂飲料的產能建設,哪里還需要額外花費那么大的代價到處找貸款啊?”
“我們對嘉樂的規劃,主要還是專注于市場這一塊,”孫仰軍笑道,“再個鴻臣的草本涼茶就快上市了,嘉樂要展開大規模的宣傳與市場推廣工作,前期的資金投入也不會低。所以我們在資金上,還是要從寬考慮。”
“也不知道你們從哪里聽來傳聞,說西港城信社我能做得了主,”郭晉陽說道,“城信社發展遇到困難時,船機廠是遵守市政府的要求,拿出不少資金支持,目前也是出股金最多的一家。不過,城信社還是獨立經營的,船機廠也沒有這個專業水平去插手,肯定不能隨便對城信社的放貸業務指手畫腳。”
郭晉陽抽完一支煙,看了看手表,說道:“今天不早了,感謝沈總、孫總、朱總盛情款待,改天沈總、孫總、朱總有閑暇,我再做東招待……”
沈君鵬、孫仰軍、朱瑋興等人站起來,郭晉陽堅持他們送到包廂門口就行,與馮薇玲、程德彪揚長而去。
“姓蕭的借蓄電池廠搞那么大的聲勢,郭晉陽還是不為所動啊。”將包廂門關上,孫仰軍坐回到座位后,皺著眉頭跟沈君鵬說道。
“姓蕭的沒有越那個界,他當然不會輕舉妄動!”沈君鵬微微一笑,朱祎琳、孫菲菲、田文麗在場,雖然知道她們不會多嘴多舌說什么,但他還是保持應有的克制,沒有隨意多做評價,只是說道,“時間差不多了,我們也散了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