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意味著“腦健靈”的形勢再糟糕,每個月還能從江浙魯三省及滬市攫取七八百萬乃至上千萬的凈盈利。
此外,華東二區、華中區、華南區,“腦健靈”受限于市場發育較晚、地方經濟發展較為滯后,以及運輸、倉儲、管理等成本較高等一系列因素的影響,可能單盒利潤空間更低。
不過,“腦健靈”在這三個大區,銷售受此次風波的影響要低得多,預估每個月也差不多能收割七八百萬的凈盈利,甚至接下來還有進一步增長的空間。
是啊,南亭實業的保健品業務是遠不比這次風波之前,但一個月還能凈賺一千六七百萬,你們在這里裝什么孫子啊!
這能叫一個“慘”字?
當然了,組織這次研討會,初衷就是希望南亭實業能毫不保留的介紹既有的生產及市場營銷管理經驗,以及經歷風波中猶能保持不錯的成績。
這樣才能讓鴻臣以及潛藏在西港城信社背后的郭晉陽、霍啟德等人,以及朱瑋興、沈君鵬這段時間邀請的那些香港投資人,對嘉樂的未來還稍稍保留一點信心。
叫大家能看到嘉樂只要能挺過最艱難的時期,未來還是有曙光的,大家沒有必要在這個節骨眼承受那么慘烈的損失,坐看嘉樂徹底被風暴吞沒掉。
因此,哪怕知道蕭良這孫子在炫耀,哪怕這狗東西每一句炫耀,都扎得他們心里血淋淋的,也得讓這孫子繼續炫耀下去。
朱金奇想象無形中有只手替他捏住鼻子,強擠出笑容,奉承說道:
“‘腦健靈’的市場狀況再不好,還是有不錯的盈利吧?我看南亭實業的產能建設,完全沒有停頓的跡象啊,跟工學院合作的實驗室、中試基地都在如期建設中。”
“哦,那點小錢還是能賺得回來的,只是最好的時光過去了啊!”
蕭良很是感慨說道,
“八月份,我們單月凈盈利超過四千萬——這個還沒有將重大節假日統計在內,我們還想著往后隨著中部地區市場逐步開發成熟,拋開幾個重點節假日不談,應該能將保健品月盈利做到七千萬、八千萬。現在看來,這個夢想是徹底破滅了!現在比較樂觀的估算,未來我們在保健品業務上,一年能做出兩到三億的凈利潤,就要謝天謝地了。”
馮薇玲這時候卻是明白,嘉樂眾人為何不待見這孫子了!
太他媽得意猖狂了啊!
不過,心浮氣躁之余,馮薇玲又不禁想起那夜那個略有幾分銳利的眼神,微微蹙起秀眉,盯著這張不掩輕浮的俊朗側臉,暗暗琢磨面具之下,到底藏著怎樣的猙獰真容?
蕭良瞥了馮薇玲一眼,笑問道:
“馮經理也在為我們錯失大好機會惋惜吧?唉,未來南亭實業能不能邁入更壯闊的發展空間,只能寄望茶飲料市場有超常發揮了。不過,話說回來啊,茶飲料單瓶利潤空間遠不能跟保健品相提并論,想要獲得大利潤,產能規模建設絕不能小了;我們下一階段真的很缺建設資金。馮經理,咱們啥時候真的約一下?”
馮薇玲這一刻就覺得像是被一條藏在草叢深處的毒蛇盯上,強笑道:“小蕭總又拿我們開玩笑了。嘉樂經營出現危機,搞得我們已經很狼狽了……”
袁唯山看了看手表,跟鐘云峰說道:“時間差不多,我們去會場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