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金、星海的證券投資部,目前計劃是每籌足一千萬資金或五十名客戶,就單獨注冊一家有限合伙制公司,然后每周向客戶通報一次賬戶持倉及盈虧情況;星海、融金對內部管理層其他人員,也是每周通報一次總的信息,”
馮薇玲坐在蕭良停在湖堤樹蔭下的車里,將高跟鞋脫下來,舒服的蜷坐在厚實的臀下,眼眸瞅著月色照在湖面上的粼粼反光,從挎包里取出一頁紙遞給蕭良,說道,
“今天正好趕上內部通報的時間,內部材料顯示他們下午總計在徐海科工搶了兩千萬籌碼,你看看數據能不能對得上。”
沈君鵬、孫仰軍雖然每周都對融金、星海的核心客戶、管理層通報一次持倉盈虧信息,但目前還不允許誰將紙質文件帶走。
馮薇玲只能憑借著出色的記憶力,事后將一些關鍵持倉信息抄寫下來。
蕭良打開車頂閱讀燈,看馮薇玲抄寫下來的信息。
除了今天倉促買入兩千萬徐海科工外,融金、星海這段時間分散買入十數支股票,但總的持倉不高,甚至都不足兩千萬,比較分散,看不出有重點圈定的對象。
此時融金、星海總計還有七千萬資金空倉觀望。
也就是說沈君鵬、沈仰軍他們在今天之前,總計騰出逾九千萬資金,想再在徐海科工上大搞一把,結果又被他橫插一腳給破壞了。
“融金、星海分散買入這十幾支股票,目前是看不出什么重點,但你要有空,就都花精力搜集一下資料,必要時也可以安排人到這些上市公司的所在地進行實地調查。”蕭良將紙條還給馮薇玲,說道。
“你覺得這些股票,還有一兩支股票,就像之前的徐海科工一樣,是他們重點選擇的目標?”馮薇玲問道。
“徐海科工他們已經賺到三四千萬了,但前后花費大半年時間進行布局,你以為他們就滿足了嗎?”蕭良說道,“他們真正想做的,還是徐海科工上被我橫插一腳打斷的養股資本局玩法啊。現在這些股票里雖然看不出哪個是重點,也不排除目標股票還沒有出現,但他們肯定不會輕易放棄這種玩法的!”
之前蕭良猜到沈君鵬、孫仰軍與郭晉陽這些人密謀動船機廠資產的心思,比較容易鎖定他們選擇下手的對象。
就算如此,也足足耗用了他跟胡婕一個多月的時間。
如果歷史軌跡不發生大的改變,就算沈君鵬、孫仰軍他們有一部分資金被他釣在徐海科工里面,但依舊有大量可動用的資金,包括他們正大力籌措融籌的資金在內,會尋找新的目標推進他們的養股資本局。
而接下來的這波牛市,也注定會讓他們的養股資本局,前期就會膨脹到一個以往想都不敢想的程度。
目前是將他們一部分資金釣在徐海科工,會削減他們從這波牛市收獲的利益,但并不能完全阻止他們獲利。
就算沒有這么深的仇怨,僅僅是為地方利益考慮,蕭良又怎么可能坐看他們做大?
所以,他還是要先鎖定沈君鵬、孫仰軍下一步可能選擇的新目標,然后提前埋伏一部分資金進去。
蕭良要讓他們前期的養股資本局變得更艱難不說,同時還要再次在恰當的時機,將他們的養股資本局再次提前引爆掉。
如果他的記憶以及重生這一回對諸多細節的梳理沒有錯,下周取消保值貼息,將是這波牛市的開啟,那到金融風暴在亞洲的天穹刮起,這波牛市怎么也應該受牽連而告終了。
這一次大坑能不能多埋一些人進去,就看對沈君鵬、孫仰軍他們的養股資本局的洞察與滲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