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來東洲,朱祎琳工作悠閑輕松,生活上也是修身養性,卻是這段時間工作辛苦太多,也想著恢復以往勤奮學習期間,借較高強度練習保持旺盛精力的習慣來。
不過,朱祎琳以往上的那些格斗課程,都是逗貴族子弟消遣玩的,自然是從頭到腳都保護得嚴嚴實實的,她還真沒有離開護具,徒手跟人對練的經歷。
蕭良心想他從哪里找場地去,總不可能再給工學院捐建一座體育館吧,有錢也不能這么糟蹋啊?
“你先把護具搞過來再說!”蕭良糊弄道。
“你怎么跟做賊似的,嚇我一跳?”胡婕剛將今天股市收盤的資料給蕭良送過來,人還沒有離開,趕巧看到朱祎琳翻墻跳進來,走到廊前,嗔怪說道。
“你們又沒有偷偷摸摸做見不得人的事,有什么好心虛的?”朱祎琳說道。
“呸呸呸,”胡婕伸手要掐朱祎琳的臉蛋,啐道,“你再胡說八道,我就掐你啦!”
朱祎琳笑著躲開,問道:“晚飯怎么解決?還去你媽那里吃餛飩,讓蕭良買單?”
朱祎琳與胡婕關系熟絡之后,晚飯不在公司解決,就會跑到胡婕她媽的餛飩攤,吃一碗餛飩,都不知道吃多少頓,一點都不膩;蕭良在住處,她就會拉蕭良一起過去,隨帶讓蕭良買單。
“你快去換身衣服,這樣子不行。”蕭良催促朱祎琳道。
朱祎琳t恤比較寬大,將短褲遮住,光溜溜的直腿,像是里面啥都沒穿似的,看得人直流口水。
這穿扮在香港以及內地的一線城市,已經習以為常了;秣陵也進入滿城小吊帶的年代了,但東洲的風氣還是保守了一些。
蕭良也不是保守的人,但朱祎琳這穿扮走出來,實在太招流氓了。
這年頭社會治安也沒有十幾二十年后那么良好,滿大街的閑散青年,沖著這身裝扮的朱祎琳吹口哨,他是裝看不見呢還是裝看不見呢?
朱祎琳也怕被騷擾,很老實回屋換了長褲,與蕭良、胡婕一起出門,來到秀山家園東北角的菜市場路口,胡婕她媽晚上剛出攤。
胡婕她爸胡學慶在攤車前幫忙將折疊桌椅擺開來,看到三人走過來,說道:“你們天天吃餛飩都不膩?”
“我每次都給錢的啊?難道給少了,陳姨沒好意思漲我們的價?”蕭良一臉“疑惑”的問胡婕她媽。
陳啟蘭打了丈夫一下,嗔怪道:“哪有嫌自家生意招人喜歡的?”
胡婕她媽陳啟蘭年前就想不做餛飩攤,在小區附近找家門店。
不過,身為普通人,最大的通性就是底子薄,做事需要思前想后,顧慮的事情太多,考慮到現在,胡婕她媽陳啟蘭還是每天早晚推著餛飩車出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