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試試怎么知道,說不定朱鴻召已經說服朱瑋益了呢,”蕭良笑著說道,“我跟朱瑋益又無怨無仇的。”
“你就試試吧。”熊志遠相信有些道理蕭良肯定比他想得透,他也很好奇朱鴻召怎么有可能說服朱瑋益。
蕭良從兜里掏出通信錄,找到朱祎琳在香港的聯系電話,撥了出去。
倘若歷史軌跡不發生變更,朱鴻臣拖不過今年就會病逝,而朱鴻臣的病逝,大概率會令朱家內部的矛盾激化。
蕭良沒有想過主動利用朱鴻臣的病逝去搞什么事情,那樣對朱祎琳太殘忍了,但前期該做的準備工作,他還是要做的。
萬一朱鴻臣病逝,導致朱家內部矛盾激化,他不能等到那時候再措手不及的找朱璐、夏侯江等人談宿云生物股權收購的事情。
當然了,蕭良這時候打電話,也不是想找朱祎琳打聽什么內幕消息。
他知道朱祎琳今天回到香港,看到她爸朱鴻臣躺在病榻上命如游絲,心里肯定很難受,跟朱王惠珍、朱瑋益的關系又那么惡劣,就想打電話聯系一下她。
“啊,蕭良,這是你在香港用的電話?”朱祎琳在電話那頭聽到蕭良的聲音,很興奮的問道,“你們現在在哪里,要到中環來嗎?我人就在中環呢,回到香港,肯定要第一時間出來逛街購物啊,我在東洲都憋大半年了。你們也要來中環,你讓熊總選個地方,我們在那里碰頭。”
朱瑋興夜里草草吃過飯就出了門,找他的狐朋狗友或者香港的眾多女友之一去了;朱祎琳她則一個人跑到中環購物,排遣內心的壓抑。
她到中環后就猶豫著要不要通過熊志遠聯系蕭良,沒想到蕭良先打電話過來了。
約在中環可以眺望到維多利亞港灣夜景的一家酒吧。
蕭良他們坐車過去也就二十分鐘,剛好朱祎琳從附近的商場走過來。
他們在服務生的引領下,走上酒吧屋頂能眺望維多利亞港灣夜景的露臺,卻見朱瑋興以及今天在接機大廳剛認識的國翔空姐唐燕妮,早已經跟一群人坐在那里吹海風。
朱瑋興不樂意見蕭良,蕭良也不樂意見他,但大家現在畢竟是合作關系,總不能在酒吧的屋頂露臺撞見,還要裝陌生人視而未見。
“好巧!你們也來ozone吹海風啊!”朱瑋興先看到朱祎琳與蕭良、熊志遠他們走上來,臉皮子僵硬了好幾秒鐘,又不能直接翻過欄桿跳下去,只能站起來揮手打招呼。
“嗨,志遠,”坐朱瑋興斜對邊的一個年輕人,三十歲不到的樣子,這時候轉過身來,朝熊志遠招呼道,“這些就是你的大陸朋友啊,來來來,一起坐過來啊!”
“志韜你也在這里啊,今天還真是巧了呢。”熊志遠看到年輕人微微一怔,有些詫異的打量了他跟朱瑋興一眼,才過去介紹他大伯熊玉衍的二兒子熊志韜跟蕭良、許建強他們認識。
蕭良之前聽熊志遠說過熊家內部的一些事情,熊志韜實則是熊志遠這次決定離開華興集團,跳出來自己創業的一個關鍵原因。
熊家三代子弟還是較多的,目前較為出色,并且在華興集團任職的有熊玉衍的大兒子熊志磊、二兒子熊志韜以及熊志遠等人。
熊志磊作為三代子弟里的老大,是明確作為第三代接班人培養的,目前擔任華興集團副總裁、集團董事局董事,已經參與到核心業務的管理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