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明蘭蹲過來,拿起來一只小盒子,看標簽四千多港元,打開來看竟然只是一條絲巾,就覺得燙手,合上蓋子就扔了回去,回頭將大兒媳婦錢采薇喊過來,
“一條絲巾要四千多,還是能當飯吃啊?我不要,我不要,采薇、采薇,你過來看看,多挑幾樣,給你媽、你妹妹也挑兩樣……”
錢采薇挑了一條絲巾,葛明蘭又拿了兩條絲巾跟一只手包硬塞到她手里,才放蕭良、顧培軍離開。
蕭良與顧培軍分開,坐車回到秀山家園。
胡婕正好在隔壁跟朱祎琳在一起,聽到蕭良回來的聲音,兩女就走了過來。
朱祎琳這次回香港待了三天,就返回東洲;鴻惠堂純凈水業務正處于高速發展期,有太多的事情,她沒有辦法離開太長時間。
“你怎么在香港待了這么久?”朱祎琳還覺得蕭良這次在香港停留太久了,好奇的問道,“胡婕沒有陪你過去,云社的兩個小寡婦家里又有事情沒能走得成,香港到底有誰把你的心給勾住了?”
“呸,礙著我什么事?你怕他被人勾走了,你自己不在香港盯住他?”胡婕伸手去掐朱祎琳。
一個和尚挑水吃,兩個和尚抬水吃,三個和尚沒水吃。
蕭良心里忍不住要唉聲嘆氣,從行李箱里挑出四只包裝盒,跟胡婕說道:“給你跟周軒、張叔毅、邵芝華都帶了禮物:女的絲巾,男的皮夾子。我明天可能要在云社開一天的會,你帶給他們。”
“啊,都是基本款啊,你這也太沒誠意了吧?”朱祎琳打開一只包裝盒,“數落”蕭良對胡婕太小氣,竟然跟其他公司高層一個待遇。
“這條絲巾不好看,”蕭良看了一眼朱祎琳手里的絲巾,拿了回來,又從行李箱里拿出一只裝絲巾的包裝盒,遞給胡婕,說道,“這條絲巾好看,專門給你選的。”
“那也只是基本款,你太摳門了——我這次給胡婕還專門挑了愛馬仕的最新款手包呢,比你這檔次高多了。你不怕胡婕的心被我勾走啊?”朱祎琳蹲到行李箱跟前來,看里面裝的禮品,都是一水的基本款,打抱不平的拉著胡婕就要走,說道,“走,陪我睡覺去,別理這個小氣鬼了。”
“啊啊,我得將周軒他們的禮物帶上,”胡婕呀然叫道,拿了包裝袋將給周軒、張叔毅、邵芝華三人的禮品裝進去,又隨手將蕭良手里那只包裝盒拿過去。
“你也太沒出息,也太好打發了,這么就容易心滿意足了?”朱祎琳跺了跺腳,又一屁股坐回沙發上,說道,“得得得,你自己不爭氣,這么好騙,我也幫不上你了……”
蕭良坐到朱祎琳身邊,指著胡婕手里的包裝盒,說道:“你試試看,看我眼光怎么樣?”
“這么熱的天,怎么試啊?”胡婕站在茶幾前,打開包裝盒,剛要將絲巾拿出來,卻摸到里面有塊硬物,美眸瞅了蕭良一眼,揭開絲巾一角,卻是一根項鏈藏在里面,連忙拿絲巾遮住,說道,“還挺好看的……”
胡婕剛將包裝盒蓋上,朱祎琳眼明手快,一把給搶了過去,叫道:“你的眼神不對,這里面有鬼!”
胡婕走過去要將包裝盒搶回來,不讓朱祎琳看里面的玄機。
朱祎琳左躲右閃,趴到蕭良的大腿不叫胡婕抓住,將包裝盒打開來,將系著一枚藍寶石墜子的項鏈拿出來,咯咯問道:“你們是不是背著做出什么事情來了,送禮物還背著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