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徐海科工成功并購重組之后,市里不僅加強對城信社、農信社等地方金融機構的監管工作,還在籌備成立東洲城信聯社的工作。
這些人就算再玩養股資本局,能對東洲造成的傷害跟沖擊也變得有限。
至于沈君鵬、孫仰軍在其他地方怎么玩,蕭良還真管不了那么多。
都說冤家宜解不宜結,他現在一大攤子事,特別古江口深水港的緊急上馬存在很大的政策風險,國內又每時每刻有那么多不平、不公、不正的事情發生,他真不想將手伸太長。
蕭良頭痛的敲了敲腦殼,又翻看幾頁報告,問馮薇玲:“你跟肖瑞聯系上了?”
馮薇玲點點頭,說道:“也談不上聯系上,肖瑞將越江控股暗中控制的幾十個隱蔽賬戶信息給我了。”
袁桐、朱金奇以及何云劍除了明面上所掌控的越江控股公司賬戶外,最初用于存入臟錢的隱蔽賬戶,實際早就在肖瑞的掌控之中。
馮薇玲倘若不掌握這些隱蔽賬戶的信息,是沒有辦法準確掌握袁桐、朱金奇以何云劍等人在股市里的資金動向的。
蕭良知道江洲集團與何云劍這顆雷不引爆,馮薇玲不可能安心,而肖瑞這輩子都不可能放過朱金奇,頭痛不知道要怎么勸說馮薇玲以及肖瑞先按兵不動,至少在古江口深水港正式拿到國家部委的建設審批許可之前,不要打草驚蛇:
“這樣吧,這份材料我先拿回去,有時間看一下;你開車送我去秀山家園。”
馮薇玲也不知道蕭良對她的過往,對她與何云劍的仇怨一清二楚,也沒有辦法跟蕭良說,非要將江洲集團的雷引爆,她才能真正安心睡得覺。
馮薇玲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說道:“我還以為你對這些東西感興趣呢,辛辛苦苦幫你搜集這些信息。早知道你全無所謂,我何苦費這些功夫。”
馮薇玲伸懶腰時,將打底衫下擺微微吊起,露出一截纖腰,豐潤,卻沒有一絲贅肉,都難以想象撐起胸部這么大的規模;更難得在微弱的路燈下,還是那樣的雪膩光滑,可見她全身可能都找不到一絲雜質。
蕭良從兜里掏出煙,點上抽了兩口,說道:“這些資源也不是沒用,但我這段時間確實是很疲倦了,看材料就頭痛。”
“別搞得自己像逃避功課的沒用男人似的,”馮薇玲將煙從蕭良嘴里搶過來,吸了兩口,“這些信息,你要是有需要,我就幫你搜集;你要是不著急,我就先忙自己的事。”
“女孩子抽煙不好,煙味太重,沒有男人喜歡。”蕭良將煙又搶了回來,看過濾嘴上沾了口紅的印子,這年代的口紅質量真不過關。
“那好吧,我先開車送你回去,畢竟還有兩個嬌滴滴的美人兒在等著你。”馮薇玲知道蕭良這邊催不得,心想就算真豁出去色誘這孫子,多半也是提起褲子不認賬的主,只能發動車駛上湖東路。
坐馮薇玲的車剛到秀山家園,就看到朱祎琳與胡婕穿著輕便的運動裝穿過馬路,往工學院北大門走去。
這兩女人有空會一起到工學院的操場夜跑,蕭良直接跟馮薇玲道別,下車追上去。
“你今天回東洲,就都跟她在一起?”看到馮薇玲手探出車窗,朝這邊搖了好幾下才調轉車頭而去,朱祎琳疑惑的問道。
“哪有?我剛回家,葉曉華就拉我去宴春樓喝酒——葉曉秀應該也約胡婕了,胡婕沒去而已。我剛喝好酒,馮薇玲將一份材料交給我,順帶搭她的車回來。”說罷,蕭良揮了揮手里的文件袋,下一刻就想打自己的嘴,沒事解釋這么多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