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秣陵晚報今天的報道,在市里引起的驚擾必然更大,蕭良陪大家吃完飯后,就準備開車回去。
他剛鉆進車里,何紅小跑著追過來,拉開車門,說道:“斐麗剛打電話過來說下雪天,不能讓你酒后駕車。”
“我才喝多少酒?”蕭良說道。
“你下來,我開車送你回去。”何紅堅持道。
蕭良挪到副駕駛位上,將方向盤交給何紅。
待何紅將他那輛桑塔納開上宿云公路,蕭良就后悔了:看何紅握住方向盤,肩臂緊張的樣子,感覺比他喝三兩白酒后開車要危險得多。
“你什么時候拿駕照的?”蕭良很是懷疑的問道。
“緩刑期一過就去考了,快有半年了。”何紅說道。
蕭良不記得緩刑會限制考駕照,可能是何紅自己覺得緩刑過去,才算是新的人生開始吧?
想想也確實是的。
他雖然這段時間來云社的次數不多,但何紅在緩刑期間與之后的神態,確實是有很明顯的變化,整個人開朗、自信多了,在他面前也沒有那么強烈的小心翼翼,眉眼間也舒展多了。
蕭良還是愛看自信的美人兒,不喜歡唯唯諾諾、太過小心翼翼的美人。
“你別看我,看我就更緊張了!”何紅叫道。
好吧,過宿云山淺谷,還沒有進宿城鎮,何紅總算將車開到路牙,滑進一旁的排水溝里了。
雪天路滑,蕭良也沒有辦法將桑塔納從排水溝里開出來。
蕭良無奈朝何紅伸出手:“把你手機給我,我先把張斐麗罵一頓!”
徐立桓、顧培軍他們一個個都喝了酒,蕭良也沒有臉讓人知道他喝了酒,讓一個嫩瓜子代駕,把車開進溝里去了;而且這個嫩瓜是何紅。
朱祎琳這時候應該閑著,但蕭良心想要是讓她開車來接,指不定讓她拿大小寡婦的事嘲笑半年,正拿手機敲著額頭,想找誰求救,扔儀表盤上的尋呼機震動了一下,卻是馮薇玲發來消息:
“今天秣陵晚報看了沒有——小虎牙。”
蕭良直接給馮薇玲撥打電話:
“我看過報紙了,你現在有沒有空?我開車滑到排水溝里去,怕丟人,你有空過來接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