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傻,你不用在我面前掩飾,”朱麗娜絲毫不給夏侯江面子,說道,“你在外面沾花惹草,我表姐知道了,除了埋怨你幾句,還能拿你怎么著?都沒有用的事,我會隨便說給我表姐知道,給她心里添堵啊?”
“行,我投降,下次給你們準備一船的八塊腹肌帥哥賠罪!”夏侯江舉手投降。
“走走走,你們倆都去下海游泳,這么好的天氣不要浪費了;我們還要談些事情!”熊志遠趕他妹帶著朱麗娜到船艉甲板游泳去,不要在這里賣弄她們毒舌功力了。
“你們是不是沒有想找一群膚白貌美的大長腿比基尼模特上游艇吧?蕭良難得來一趟香港,你們什么都不準備,這也太小氣吧?”
熊志遠可以將他妹以及朱麗娜打發走,卻打發不動朱祎琳,朱祎琳支著下巴,饒有興致的問夏侯江、朱瑋興。
“你借我點錢,讓我招待蕭良可以更大氣一點,”夏侯江抵死不認,說道,“現在就你手頭最寬裕了!”
去年鴻臣增發新股,將朱祎琳對鴻惠堂純凈水公司的持股也納入上市公司之中,朱祎琳除了對鴻臣的個人持股增加到一億八千多萬股外,還將六億港元的現金拆借給鴻臣。
之所以以可轉債的形式,先將資金拆借給鴻臣,主要也是不召開股東大會,鴻臣董事會每年增發新股的上限是20%。
不過,今年就可以將這部分可轉債按照約定的股價,轉為一億兩千萬股新股;當然,經過協商,朱祎琳也可以拿回拆借款跟利息。
朱祎琳實際上已經是鴻臣的最大個人股東,債轉股后對鴻臣的持股將達到20%。
受大環境的影響,鴻臣這一年來的股價也是起起伏伏,最低差點破了每股四元。
不過,鴻臣在保健品及飲料的雙主營業務布局以及業績增漲有目可睹,同時還在基建、信托等投資領域進行了布局,股價又穩定到每股五元以上。
在亞洲金融風暴如此劇烈的沖擊下,鴻臣的股價跟高點不好比,但已經算是超級穩定了。
朱祎琳對鴻臣的個人持股市值,也增漲到十五億港元。
相比較之下,夏侯家對鴻臣的持股數以及市值,雖然這兩三年都沒有大的變化,但董事會連續兩年頂著上限增發新股,持股比例則被攤薄到6%以下。
夏侯江也確實可以在朱祎琳面前“哭窮”了。
“我雖然不怎么回香港,但也有聽說誰誰在圈子里吹噓,在金融風暴里爆賺兩個億,收益率高得連蕭良都拍馬不及,”朱祎琳說道,“不會是誰造你的謠吧?”
“絕對是造謠!”夏侯江拍著胸脯說道。
“金融風暴這一波,我的收益率確實不如你。你不要太謙虛,你在外面這么說,不算造謠。”蕭良笑道。
“呸呸,我就沒有這么說過,”夏侯江狡辯道,“我要敢這么吹噓,不怕分分鐘被打臉啊!”
“……”熊志遠在香港時間較多,對金融市場的慘烈感受猶為深刻,“這一年多來,東南亞及香港證券、外匯、債券這些市場那叫一個慘烈,不知道有多少投資者慘淡出局,夏侯總能有兩億收益,也是有資格吹吹牛的。要是什么都不說,也沒有辦法給天盈招攬投資人……”
蕭良去年通過兩次轉讓宿云生物的股份,看上去是在香港獲得極為龐大的現金資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