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我中午還跟你姐通電話,都沒有說你要來秣陵,突然看到你才嚇一跳好不好!”朱祎琳心虛的說道。
她本來還滿心想著回到秣陵,跟胡婕一起將蕭良捆綁起來,驀然間看到胡嫻也在,確實是嚇了一跳。
“胡嫻也是剛剛才到,”胡婕從里面走過來,說道,“屁大點年紀,學著人家談戀愛,被我爸當場逮住。這才趕到秣陵來住兩天,安安心,別沒事學人早戀。”
“什么叫屁大點年紀?我都十七了好不好,”胡嫻心里憋著氣,不服氣的說道,“現在不讓我談戀愛,難道要等拖到二十七歲變成老處女,急得直跳腳啊!”
胡婕“啪”的一擊扇到胡嫻后腦勺上,說道:“你沒事再學別人陰陽怪氣說話,我明天就把你趕回去!”
“被說到痛處就暴跳如雷!”胡嫻哼道。
朱祎琳暗暗得意,慶幸自己要比胡婕小兩歲,要不然叫這小妮子鄙視了,臉往哪里擱啊?
“胡嫻今天有點小暴躁啊,不會真被棒打鴛鴦,趕到秣陵還一肚子怨氣吧?”蕭良詫異的問道。
胡嫻訴苦道:“林羲去香港,我姐死活不讓我一起去。這兩天就是跟同學出去玩,逛逛街,泡泡圖書館,又沒有干什么,叫我爸撞見,然后就大驚小怪的到處告狀,好像我做了多丟他人的事情。”
蕭良微微一笑,單純陪男孩子逛街泡圖書館,胡學慶不至于這么封建,多半是跟男孩子逛街還牽上小手了。
胡婕指著胡嫻數落道:“你先考上大學再說;考上大學就天空任鳥飛,誰都沒有閑功夫再管你了。”
胡嫻去一趟香港,花不了幾個錢,但胡婕不覺得能說服她爸媽放行,就沒有搭理她妹妹任性的要求。
蕭良笑著不理會胡婕訓妹,將他跟朱祎琳的行李箱提進屋。
“這么大房子,就你們兩個人住啊,不嫌空落落的嗎?我跟我姐也住進來好不好?”胡嫻拽住朱祎琳的胳膊,搖晃著求道。
去年蕭良大鬧獅山縣中的學生食堂,胡嫻當時作為高一剛軍訓過的新生,對被羞辱的趙星東老師都不認識,早早就被老師趕到教室里去了,也沒有看到后面發生的一系列事情。
雖然后面順利調換了班級,但胡婕說是托蕭良出面的緣故,胡嫻乃至胡學慶、陳啟蘭夫婦都沒有覺得有多大驚小怪的。
這種事對普通人家是很難,但稍有上點級別,或者在縣里,哪怕是縣教育體系有點關系的,都不算是什么難辦的事情。
因此,在胡嫻的印象中,她姐以及蕭良,都是公司的高級職員,朱祎琳才是香港霸道女總裁,理所當然以為這棟洋樓是朱祎琳在秣陵置辦的物業。
胡婕在臺城花園那邊,也是獨居一套獨立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