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婕走到蕭良跟前,瞪著美眸,氣鼓鼓的問道。
蕭良拍了拍嘴巴,剛才嘴滑,都忘了胡婕是秣陵化工大學畢業的,笑著問道:“你說除了你這個奇葩,你們化工大學還有幾個能看的女孩子?咱不說漂亮了,就拿‘不難看’這個標準衡量,你能挑出幾個來?”
“也沒有你說的那么不堪。我們學校,好看的還是蠻多的,我只能算普通。”胡婕橫了蕭良一眼,違心的說道。
“你跟朱祎琳說,我那時候是不是什么都不懂?”蕭良拉住胡婕說道,“我那時候要是懂點啥,還不整天去化工大學找你啊?”
“別扯上我,我跟你大學時又不熟,”胡婕說道,“你解釋越多越可疑。”
“我解釋啥啊?我就是怕你們看到失望,這個常鈺,真沒有你上學時那么扎眼,”蕭良說道,“你以后可別去參加什么同學會。”
“要你管。”胡婕嗔道。
“我們今天晚上也沒有什么事做,就跟你過去蹭飯吃,”朱祎琳說道,“這個范曉卿、常鈺,不是說從美國留學回來在做軟件嗎?我們過去說不定還能聊聊融資的事。”
“你們要去,我還能捆著你們的手腳不讓。”蕭良笑著說道。
“富在深山有遠親”也是人之常情,蕭良不覺得同學間有所求,他就要畏而遠之。
他拿起座機,給程雷回了電話,才知道吳文凱比較體恤下情,下午特意給史軍榮放了假,讓程雷拉著出去喝茶。
下午他們到望江茶社喝茶,史軍榮給范曉卿打了電話,范曉卿在電話里主動說起要再拉幾個在秣陵聯系密切的同學趕過來,程雷肯定也不能拒絕,算著時間他們都快到東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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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良特意將周軒、邵芝華夫妻倆也喊上,一起趕到宴春樓與舊日同窗見面,聊起很多同學畢業后的去向、際遇,還是很有意思的。
秣陵大學化學化工學院八八級各專業總計也有一百二十多名學生,大多來自五湖四海,畢業后也是各奔東西。
畢業后留在秣陵,以及江省各地市的同學最多,差不多有五十人。
不過,九十年代初江浙都很少有家庭安裝電話,更不要說手機、網絡了,除了極其親密的朋友會通書信外,大部分人聯絡都很有限。
留在秣陵的同學里,史軍榮畢業后就分配到省教育廳工作,家庭也是在省教育系統有背景;還有一人分配到省工業廳工作,其他同學要么分配進院系等事業單位,要么進國營企業;僅省屬江化集團就有他們五名同學。
九十年代初還沒有形成大規模的留學潮,但他們前后有十五名同學先后出國留學,目前僅有范曉卿、常鈺以及另外一名叫江啟良的同學回國工作。
范曉卿、常鈺兩人家境殷實,回國也在家庭的資助下創辦了軟件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