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小姑子回來后,跟他們生氣。
……
余半夏鼻子有些癢,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怎么了?”余半月擔心地看著她,以為余半夏感染風寒了。
余半夏搖搖頭,沖她笑笑安撫道:“沒事,沒事,就是鼻頭突然有些癢,可能是風吹了一只小蟲進鼻子里。”
“那你看看還在不在。”余半月關心地看著她。
余半夏揉了揉鼻子,笑著回:“好像不在了,阿姐,還要多久到鎮上啊?”
趕車的老頭是村里的長輩,余半夏要叫一聲六爺爺。
余炳生呵呵笑道:“快了,再有一炷香就能到了。”
今兒去鎮上的人不多,還有一個沉著臉不說話的大叔,是另一個村里的獵戶。
聽余半月說他叫安成,是安家村的獵戶,聽說以前在縣里做過衙役。
后來不知道為什么,回到了安家村來。
妻兒都沒了,成日獨來獨往,寒著一張臉,看著可怕,其實人很好,三哥之所以會打獵就是他教的。
算是三哥的半個師父。
今天也去鎮上賣皮子和獵物,此時正在跟三哥小聲地說著話。
搖搖晃晃間,就在余半夏昏昏欲睡之際,他們到了云山鎮。
一人交了一文錢,出示身份過所,就可以入鎮子里去了。
“滿倉我就先去望月樓出售獵物了,那咱們說好了,三天后一起進山打獵。”
安成下了車,對余滿倉說道。
余滿倉連忙點頭:“好的,安成叔,三天后我去找您。”
“別了,還是我來找你吧,你們村那條路進山更方便一些。”安成擺擺手,對余滿倉道。
余滿倉哎了一聲,也沒堅持。
“申時一刻我們出發回去,在那之前回來就好。”余炳生對余家兄妹三個叮囑。
余滿倉哎了一聲,跛著腳帶著妹妹們朝大街上走去。
“夏夏,這云山鎮上有兩間藥鋪,一家是郭財主家的善濟堂,不過風評不怎么好,藥價貴且常會摻雜一些發霉的藥材進去。”
余滿倉小聲的說道。
“另一家則是回春閣,大家都說是良心店家。”
“那就直接去回春閣。”余半夏也的確是不知道這鎮上的情況。
家里打到獵物來鎮上換錢,不是大哥來就是三哥自己來,他說的自然是沒錯的。
余滿倉點頭,帶著姊妹倆三拐兩拐,就到了一家藥鋪跟前。
余半夏發現,那善濟堂也不遠,就在這回春閣斜對面的那條街上。
“幾位是來抓藥,還是看病的?”伙計看到有人進來,連忙招呼。
余滿倉走過去道:“是這樣的,我們兄妹昨日在山上采了些藥材,想來你家出售,不知掌柜的可在?”
伙計連忙說可以的,但是不需要找掌柜,他就可以做主收下,不過需要看一下藥材成色。
“去內室說話吧!”余半夏出聲,伙計看了那戴著面紗的小姑娘一眼。
心里還在嘀咕,這是帶了什么藥材過來,還要進內室去說話。
心里嘀咕歸嘀咕,伙計還是帶著人進了內室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