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變什么主意?”余半夏一臉你神經病的表情,她指了指方才被徐秀才吃過的茶點。
徐秀才不解,也看了一眼,余半夏道:“付錢,你又不是我們鋪子的顧客,也沒有在我們鋪子買東西,我們請顧客吃茶點,沒請狗。”
“你!”徐秀才再次聽到她罵自己是狗,瞬間怒火中燒不已。
“余半夏,你好得很,多少!”
“這個五文一個,你吃了三個,這個十文八塊,你吃了三塊,剩下五塊我可以包給你。”伙計連忙上前說道。
徐秀才臉色鐵青不已,最后還是數了二十五文狠狠拍在小幾上。
“吃金子呢!”徐秀才恨得不行,卻又沒辦法。
“喲,這位秀才公,話不能這樣說,這悅己容的點心可是對面余師傅點心鋪的,就是這個價,人家余姑娘沒坑你。”
“不過,那余師傅也是她的。”說話的人,正是那個總搞事情的男人。
徐秀才神色一僵,最近火爆全鎮的余師傅也是余半夏的?
“喲,不是說是未婚夫妻嗎?”
“怎么這種事都這不知道啊?那你怕也不知道,余姑娘還是錢財主義女這件事吧?”
徐秀才這下是真的懵了,怎么還有錢財主家的事?
余半夏是錢財主家的義女?
什么時候的事情,為什么事情突然就變成這樣了?
余半夏自戕醒來,不認他了,好東西也不給他了,還會了醫術,有錢了,開鋪子,還是錢財主家的義女?
莫不是,真如他娘所言,余半夏被鬼附身了吧?
就在徐秀才還在疑惑之際,又一道粗狂的男聲傳來。
“是在這里買的嗎?”
“你別鬧,是我自己要買的,跟人家店鋪沒有任何關系,我也沒有被騙!”沈花氏的聲音也跟著傳來。
余如桃聽到聲音趕忙走出來,看到沈花氏被一個男人拉著進了鋪子。
在場人的目光全數落在了新進來的兩人身上,徐秀才見了,也不著急離開了,也站在人群中看熱鬧。
那搞事的男人則滿面驚喜,鬧事好啊,鬧事他可以趁機搞點事情出來。
男人卻是握著她的手不肯放開,直接走到正中央:“這家店的掌柜地在哪?”
“我便是。”余半夏從兩人身上看出些東西來,不動聲色地走上前。
男人看到這鋪子東家竟然是個漂亮的不像話的少女,也是一愣,隨后哈哈笑著:“掌柜的,你真是個人才。”
“來,聽說你家有個什么充值活動,這里是十兩銀子,是不是可以換十五兩的東西?”
男人直接將一錠十兩的銀子放在柜臺上,看著余半夏問道。
余半夏點頭:“的確如此。”
“那就給我媳婦充上,日后她只在你家買這些,方才我看到我媳婦時,還以為看到我閨女長大的樣子了呢。”
“那天喝多了,順著朋友的話說了些傷她心的話了。”
“說實話,她嫁給我這個大老粗這些年來,也沒過上什么好日子,成日圍著鍋爐,田地,孩子轉,再也沒有機會好好收拾自己。”
“剛成婚時,那梳妝臺上各種胭脂水粉,漸漸地就再也不見了,甚至妝奩里的東西都開始變少了。”
“我是個跑鏢的,就是個大老粗,往日也沒有關心她。”
“每每出去就是大半月甚至一個月,我媳婦變成黃臉婆都是為我操勞所致。”
沈花氏已經哭成了個淚人,原來那天后半段她沒聽到的話,是這樣嗎?
原來是她誤會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