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半夏卻懶得搭理他,凈了手,回到診室。
趙忠賢親自上前,對著那三人道:“請到這邊結算藥錢與診費,我們姑娘不愿見到你們。”
“好,好。”男人的大哥還算明事理,知道這件事是他們家做得不對。
人家沒有將他二弟一起抓入大牢已經是很寬容了,若是再過多糾纏,豈不是惹得人家不悅!
宴平叔將一盞茶放在她面前:“先喝口水,忙了一下午了,水都沒見你喝上幾口。”
余半夏開玩笑的道:“你心疼了?”
“是,我心疼了。”宴平叔一臉認真地點頭,余半夏一噎。
這人怎么突然這么認真了,弄得她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宴平叔說完就回到她身后的位置坐下,余半夏見他沒有繼續這個話題,也沒有繼續主動挑起,不然挺尷尬的。
她原本只是開了個玩笑而已,免得人家生氣了。
喝了幾口水,讓二牛叫新的患者進來。
半個時辰后,剩下的是個病患也看完了,又等了會兒,沒有人再來,義診也就結束了。
余半夏讓趙忠賢算一下這三日花費多少,到時候她來結算。
“小東家,老奴已經傳書給主人,主人來訊說,您這是在做好事,所以這筆賬,由他包了。”
趙忠賢樂呵呵地說道。
余半夏微愣隨后笑著道:“那感情好,等師父回來,我再多給他老人家做點美食。”
趙忠賢連說可以,余半夏又對他叮囑,若是錢啟文過來,就讓他稍微等會兒,她今天還有一個病患。
“好的,小東家。”趙忠賢看了那男狐貍一眼。
宴平叔摸了摸鼻子,輕咳一聲,見余半夏朝他暫居的屋子走去,也連忙跟了上去。
依舊是早先的操作,宴平叔此次不敢再亂看,一直閉著眼睛,直到聽到余半夏離開他的池子,這才敢睜開眸子。
就隱約看到小白一臉不屑地看著他:“嘖嘖,你這男狐貍精還有如此自覺的時候呢。”
“我雖非君子,卻也懂得非禮勿視,更何況她還是我心中珍視的女子。”宴平叔無奈的說道,別搞得他是個流氓似得。
余半夏也在老池子里坐下,舒適的泡著澡。
“宴公子,可否問你一些私事?”余半夏的聲音突然傳來。
“余姑娘請說。”宴平叔好聽的聲音自身后傳來。
余半夏想了半晌還是開口問道:“我有些好奇你到底是什么人,你體內的毒又是誰給你下的,當然,若是你不方便說,可以不告訴我。”
“沒有什么不可說的,對余姑娘,宴某放心。”
“我乃寧國公世子,身上的毒是貴妃所為,我兩位兄長,我的姑母都被她所害,她害怕我繼續查下去,到時候她的所作所為會大白天下。”
余半夏震驚不已,她突然想到什么,當初師父也說過,不讓她使用鬼門十三針,生怕被人發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