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娘子,小婦人記下了。”
看婦人態度還算好,張婉清也不再與她計較。
余半夏扶著她坐下,隨后站在錢行舟身邊,等待著那伙賊人過來。
不出意外,他們應該還沒醒來。
“讓讓,讓讓。”一陣嘈雜聲響起,跟著楊力帶頭走了進來。
身后一群衙役,牢頭抬著那群賊人進來大堂。
死人?
三家苦主家屬看到這些人一動不動,眉頭又皺了起來。
這又是什么情況?
楊力對韓言禮抱拳道:“大人,方才屬下去牢中提人,牢頭說,這些人從昨日丟進去就沒醒來。”
“什么方法我們都用盡了,他們就是沉睡不醒。”
苦主家人看向那些人,身上濕透,手指還在沁血,看來真的是用了各種方法。
余半夏走過去,出聲道:“他們想用迷藥迷暈我們,搶劫我們的財物,我正巧自幼學習醫術。”
“他們的迷藥對我沒用,一開始我就發現了,給大家吃了解藥。”
“然后我也用迷藥迷暈了他們,還之彼身。”
聽著余半夏的話,在場的人無不驚奇,竟然是被迷暈了嗎?
說著,余半夏拿出一個瓷瓶來,剛打開,那些賊人就有了動靜,跟著一個個緩緩睜開了眼睛。
等發現眼前有不少衙役時,他們瞬間慌了,紛紛坐起身,打量四周,卻發現自己被上了手腳拷,竟是在他們一無所知之時被擒獲了。
他們是怎么被抓獲的?
怎么一點印象也沒有?
“是你!”掌柜的也醒來了,他鐵青著臉,怒視著余半夏。
“是我!”余半夏挑眉。
掌柜的憤怒又不解:“你到底如何做到的!”
“你想知道啊,就這么簡單啊!”說著,另一個瓷瓶打開,他兩眼一翻,又倒了。
韓言禮都忍不住抬了屁股,起身想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楊力幾個看得清楚,紛紛看向她手里的小瓷瓶,那里頭到底是什么?
若不是她塞得快,他們都得昏死過去。
方才聞到一點清香味,腦子有一瞬間的恍惚,好在她很快就塞上了。
跟著余半夏又用打開解藥,掌柜的再次悠悠轉醒,看到她又要去拔塞子,連忙驚恐地大叫:“不用了試了,我知道了!”
余半夏嘲諷地笑著,放好自己的東西,轉身回到錢行舟身邊。
“啪!堂下何人!為何搶占客棧,行兇害人!”韓言禮拍打驚堂木,掌柜的卻是一聲不吭。
其他賊人也是一聲不吭。
余半夏嘆息一聲,又走上前去:“韓大人,小女手里還有一種藥物,聞了可以將自己心中秘密全盤托出,只是這藥我剛研究出來。”
“可能不太穩定,到底會讓他說出什么,或發生什么,我不可控制。”
“別,我說,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