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謝宛蕓點頭。
妙月看了妙蘭一眼,兩姐妹相視一笑。
余半夏又給她把了把脈,叮囑她按時吃藥,到時候上藥會安排人給她上。
謝宛蕓再次道謝,沒多會兒,有下人來叫她們去用飯。
余半夏對謝宛蕓道:“你也隨我一起過去吧,等下吃過飯,跟我一起回錢家。”
“是。”謝宛蕓應聲,跟在她身后去了飯廳。
晚上吃飯時,韓言禮又將余半夏好生夸獎了一番,兩家氣氛極好,感情也越發的深厚起來,之前那若隱若現的薄膜被直接撕開。
不再有任何的拘束感和疏離,女子交好不代表兩家交好,如今卻是不同了。
錢行舟看了閨女一眼,當真是個福星啊。
吃過飯,錢行舟一家就告辭了,妙蘭鬧著跟余半夏回去,元知秋拿她沒辦法,張婉清也笑著說,沒關系,元知秋這才松口。
“你這個皮猴子,可不能給你夏夏姐姐添麻煩,晚上早點睡覺。”
妙蘭得到了首肯,正開心著呢,連忙點點頭,說知道了,叫她放心,元知秋夫婦倆親自將人送到大門口。
“回去吧,蚊蟲多,別咬著睿哥兒了。”張婉清上車后,對元知秋說道。
元知秋應著,卻不曾離去。
張婉清只能叫張振山趕緊駕車離開了,目送他們離去,韓言禮夫婦這才帶著妙月,抱著睿哥兒回府內去了。
“娘,夏夏姐姐當真是個奇女子。”妙月突然對元知秋說道。
元知秋不解,看向她問道:“為何這么說?”
妙月將下午余半夏對她說的話,還有妙蘭學的話跟元知秋說了。
韓言禮在一旁笑而不語,等她說完,才笑著道:“那孩子的確是個奇女子,月兒、蘭兒多與她待在一起沒有壞處。”
“若她是個男兒身,必定前途不可限量啊。”
“夫君,話可不能這般說,誰說女兒身不可做大事,鄰國不還有位傳奇的女將軍么。”
元知秋笑著道,韓言禮一愣,隨后笑著點頭:“夫人教訓的是,是為夫著相了。”
“天色不早了,月兒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元知秋對妙月說著,無意間看到一處,她瞳孔猛地收縮了下。
她提起裙子,朝那邊走去。
妙月父女也好奇的跟過去,妙月看到那傍晚前還焉焉的蘭花,如今不但很精神,竟是連花苞都長出來了。
“這怎么可能!傍晚前它還焉焉的,好似隨時都要枯萎了般,這怎么?”
“那會兒夏夏姐姐手在它上空拂過,難道夏夏姐姐連花草的病都能治不成?”妙月雙眸晶亮。
“娘,我,我想跟夏夏姐姐學醫術,可以嗎?”妙月找到了人生目標。
元知秋看向韓言禮,這可不是藥物就能做到的。
韓言禮也看向她,隨后點點頭,閨女跟在余半夏身邊,不會吃虧的。
“明日去錢家做客,我們可以提上一嘴,但是收不收你,你有沒有這份天賦,都還是你夏夏姐姐說的算。”
元知秋對妙月說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