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給她把脈,很是虛弱。
她只能采取心肺復蘇之法,手剛按下去,耳邊就炸起一道尖利的女音:“你個登徒子,想對我家姑娘做什么!”
琉璃一把拽住要沖上去的丫鬟,那丫鬟掙扎著:“放開,放開我,我要去告官,你這采花賊人。”
“聒噪死了,你看不出來我家主子在救治你家姑娘嗎?”
“既然這般護主,方才你跑哪里去了,你家姑娘從橋上墜下河里去了,要不是我家主子,你家姑娘怕是淹死了都沒人知道。”
琉璃氣得一把推開她,生氣地吼道。
隨后她看到橋的另一邊有一道身影閃過,還有人在?
琉璃有心想去看看,卻又怕這小丫頭拎不清,打擾了主子救人。
好半晌,那姑娘才咳嗽出聲,將最后一口水吐出。
“翡翠,翡翠……”女子虛弱地喊著。
那小丫頭連忙撲了過去:“姑娘,姑娘您沒事吧,您怎么就好好地掉下護城河里去了。”
“我也不知道,我本來站在橋上等你,低頭看到水中好似有個女子在跟我招手,我就想看清楚些,哪知道我就掉下去了。”
那姑娘最多十七歲的模樣,此時也是一臉后怕。
小丫頭一聽哪里還不知道自己冤枉了人家,她連忙沖余半夏主仆道歉:“這位公子,方才是翡翠失禮了,只是,只是我家姑娘是女子,您身為男子……”
“放心吧,我不僅是個大夫,還是個女子,只是出行在外,男子裝扮更方便一些。”余半夏直接恢復女聲。
那小丫頭一聽,頓時喜極而泣,太好了,是女子,姑娘名節沒有受損。
“多謝姑娘救命之恩,我姓余,名丹煙,是這豐谷縣余家次女。”余丹煙被翡翠扶起來后,對著余半夏福了福身。
翡翠則將剛取來的披風裹住她,生怕她著涼了。
余半夏挑眉,笑道:“這不是巧了嗎,我們是本家,也是湊巧了,冥冥之中都是緣分。”
“我叫余半夏,安平縣云山鎮人士。”余半夏沖她笑笑。
余丹煙也是意外不已,隨后道:“我爹是入贅的,我聽我娘說,外公以前也是安平鎮云山鎮人士。”
“我們,我們不會有親戚關系吧?”余丹煙驚訝地道。
余半夏也愣了:“不會這么巧吧?”
“這樣,你們住在哪里,明天可否來我家一趟,我家中有族譜的,一看便知了。”余丹煙提議道。
余半夏考慮了下,最后點點頭:“好,就如你所說的辦,我們暫時住在聚福客棧里。”
“好,那我們就說定了。”余丹煙再次強調,生怕余半夏不去了。
“你快些回去換衣服吧,天寒。”余半夏為了安撫她,又加了句:“放心,既然答應你了,我就不會食言。”
“好,那我先回去了,明天我叫翡翠帶人去接你。”余丹煙點點頭,朝自己的騾車走去。
剛離開余半夏身邊,她就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方才站在那小姑娘身邊時,她一點都沒感覺到冷。
“阿嚏,阿嚏……”余丹煙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
余半夏聽到了,等人走遠了些,琉璃是以她朝對岸看:“主子,橋的那邊有個黑影方才一閃而過,我感覺這事有蹊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