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將軍原本就是個粗老漢,這于芳芳又如此不要臉皮,他自然不會給她好臉色。
于芳芳一聽這話,頓覺屈辱。
“父親。”宴平叔對著寧國公抱拳行禮。
余半夏也走到宴平叔身邊,福了福身:“余半夏見過寧國公。”
“自家人叫什么寧國公,既然你與…平叔還未成婚,便稱老夫一聲伯父即可。”寧國公宴瀚城轉身過來。
余半夏眸子微亮,好個精神的帥大叔。
跟宴平叔有七八分相似,只是人中處比宴平叔多了些胡須。
若是將胡須剃掉,兩人一起出去,被說成是兄弟都有人相信,這父子倆長得太像,容貌太過出色了些。
“半夏見過宴伯父。”余半夏再次福身。
宴瀚城連忙上前一步虛扶:“好,好,不用多禮。”
“老姬,找人來將她丟出去。”宴瀚城不悅地吩咐,隨后瞪了宴平叔一眼。
“家中住了這么多陌生人,也不加強巡邏,若是摸到夏夏院內去,有你后悔的。”
宴平叔連忙告罪:“爹,兒子知錯了。”
“少將軍,小女子愛慕您許久,小女子出身貧寒,也不求正妻良妾之位,只求留在少將軍身邊。”
“求少將軍留下小女子,小女子如今名聲已經毀了,若您也不要我,日后讓小女子如何自處啊……”
寧瀚城卻是冷聲道:“這一切所作所為,難道不都是你自找的嗎?”
“我寧國公府,只有正妻,沒有任何妾室,祖訓如此,豈會為你破例。”
“我此生只會有夏夏一個妻子,若有違背,天打雷劈。”這兩父子同時開口回懟。
于芳芳一下子泄了氣,很快被兩個粗壯的婆子給拖了出去。
“為什么,為什么旁人總會那么好命,為什么,為什么就我生在這樣貧困的家中,我只是想要一份好姻緣,想要改變自己的命運。”
“為什么,為什么老天爺你要對我如此殘忍……”耳邊還能聽到于芳芳的哭喊質問聲。
姬將軍無語地搖搖頭,嘆息一聲:“想要改變命運本沒有錯,只可惜,她自己用錯了方法還不自知。”
“好了,人都被拉走了,就不要再說了。”宴瀚城開口道。
姬將軍抱拳,落座。
宴平叔也拉著余半夏落座,余半夏對宴瀚城道:“宴伯父,瘟疫這邊已經可以放心了,丹藥我都已經煉制出來了。”
“眼下北戎那邊還有瘟疫,也不敢貿然進攻,他們只會比我們更慘。”
“只是如今卻不是瘟疫的事情,眼下雪災,碎玉城百姓存糧可還夠度過此次難關?”
宴瀚城與姬將軍激動地看著她:“這才兩日便已經煉制成功了?”
“嗯,丹藥不是問題了,甚至于,我們還能用這些丹藥去跟北戎談判,想來,他們會愿意妥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