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顯而易見嗎?”瓦利達面上全是嘲諷之色,也托差點直接轉身逃走。
可想到他母親的安排,又生生忍了下來,卻還是從侍女手中接過帕子,捂住口鼻。
“說吧,你為何會在這時候來到邊境。”瓦利達懶得與他多言,直接開門見山道。
也托聞了聞心神,眼底全是嫌棄,悶悶開口:“父皇病重已然起不了床,如今我母妃代為執政,二皇嫂不甘寂寞在宮中與情夫偷情,被母妃當場捉到已經替二皇兄你清理門戶。”
“那孽子也不是你親生,而是她與那奸夫所生,小侄女阿婭莉逃婚出逃皇宮,愚弟一路追來,在上一個城池失去了她的蹤跡。”
“二皇兄,若阿婭莉來軍營找你,還望二皇兄將人交給愚弟。”
瓦利達手死死握拳,也托還是有些懼怕他的。
嚇得連忙朝后又退了好幾步,都快跑到營帳外去了。
“二皇兄,你冷靜一些,愚弟所言皆是句句屬實。”也托趕忙開口。
瓦利達壓抑怒氣,質問道:“即便本王的愛妃真的與人茍且,大妃也不該直接下令殺害愛妃,該等本王回朝再做處理!”
“再有小女今年才十四歲,大妃便要她去和親,又是去往哪里和親,可曾詢問過我這個父親!”
“我的塔睿明明是我親子,你們竟是冤枉他是孽種還將之殺害,也托,你與你母妃當真以為我瓦利達不敢對你們做什么嗎?”
“來人,將也托關入羊圈之中!”瓦利達憤怒低吼,也托頓時后悔不已。
他不該親自來這里的,他怒斥道:“誰敢,我乃北戎皇儲,我母妃乃是北戎大妃,你們竟敢如此對我!”
他帶來的暗衛只剩下七個,此時全部圍在他身邊。
可即便暗衛再厲害,還是不如瓦利達的重騎兵,沒幾個回合便被全部絞殺殆盡。
“瓦利達,你敢,我…我可是未來皇儲!”也托嚇得一屁股摔在地上。
瓦利達哈哈大笑著,卻反而激的自己猛地咳嗽起來。
“你是皇儲,你也托配嗎?北戎皇儲向來以戰功說話,你自小養在深宮,你身上有一分戰功,今日我便認下你這個皇儲。”
“你不過仗著你有一個好母親,你紈绔不堪,殘忍暴虐,你哪一點配的上皇儲之名。”
也托原本仗著自己母妃是北戎大妃,以為瓦利達會臣服他,才會來到軍營。
他母親也曾勸過他,可他執意追著阿婭莉過來,他母親也就允了。
哪知這瓦利達竟是如此大膽,絲毫不將他和母親放在眼中。
“也托,你母親殺了本王的愛妃,愛子,本王就是將你碎尸萬段也難消心頭之恨,死太便宜你了。”
“將他拖入羊圈之中!”也托有潔癖,瓦利達將他丟去羊圈便是為了侮辱于他。
也托果然瘋了:“你敢,本皇子看誰敢,父皇病危,本皇子定能成為太子,你們敢動孤!”
“孤?哈哈哈……咳咳咳……你也配!拉下去!”瓦利達嗤笑著,又猛地咳嗽起來。
“等下!”阿婭莉突然從內室出來,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對著也托的腿便是幾下,鮮血瞬間涌出來。
也托痛的哇哇大叫:“啊啊啊……死丫頭,我可是你五叔!你竟敢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