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婭莉淚流滿面地點點頭,抱住余半夏痛哭出聲:“師父,都是阿婭莉沒用,若我當初好好學習武功,定能至少護住阿弟,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阿婭莉,你看著我的眼睛,你沒有錯,你也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少女而已,是那些惡人心思叵測,與你無關,不要將所有的錯誤都安在自己身上。”
“你已經很棒了,能從皇城逃出來,還將真相告知你阿父,避免了你阿父被他們蒙騙殘害,你真的很棒了,你是個堅強勇敢的好女孩。”
聽著余半夏的安慰,阿婭莉的情緒慢慢恢復。
“啪啪啪……好,半夏妹子說得好,阿婭莉,你永遠是阿父的驕傲,是阿父掌上珠,阿父以你為榮,莫要再折磨怪罪自己,你沒有錯,錯的是他們!”
瓦利達不知何時來到跟前,他走到阿婭莉跟前,握住她的肩膀,鄭重地道。
看著她的眸子里滿是驕傲。
阿婭莉流著淚,看著自己的阿父,撲進他懷中嚎啕大哭。
瓦利達陰冷的目光掃向也托,對守衛道:“將他那臟臭嘴堵起來!”
“是。”
“別過來,你別過來,瓦利達,我可是你親弟弟,你竟敢如此對我,我母妃可是北戎大妃。”
“嗚嗚嗚嗚……”守衛根本不顧他所言,直接將一塊黑漆漆的布塞入他口中。
瓦利達拍拍已經平復的阿婭莉:“好好休息,剩下的事情交給阿父即可,你無需再管他說什么。”
“好。”阿婭莉點點頭。
余半夏帶著她離開,身后很快傳來痛苦的嗚咽聲,顯然瓦利達對那也托出手了。
到了余半夏休息的營帳內,阿婭莉主動與她說起了母親與弟弟。
余半夏靜靜地陪著她,聽她講述。
阿婭莉趴在余半夏腿上,說著說著,就哭累睡著了。
余半夏嘆息一聲,將她安置在床上,讓琉璃給她洗了帕子過來擦擦臉。
等安置好阿婭莉,余半夏那邊茶水也煮好了,招呼她過去坐下,主仆倆喝喝茶,聊聊天,很快天就黑了。
“夏兒。”宴平叔來到營帳外。
余半夏起身走出去,他穿著一件黑色狐裘大氅,更襯得他玉樹臨風。
“怎么不回去休息?”余半夏看著他笑。
宴平叔握住她的手,輕柔道:“想見見你,就來了。”
“阿婭莉還在我這里,要不我們出去走走。”余半夏提議道。
“不用,天寒,路也不好走,不折騰了,我就看看你就好了,你早些休息。”宴平叔伸手摸了摸她臉頰。
見暖呼呼的,這才放心。
余半夏笑瞇瞇的看著他,對他勾勾手。
宴平叔好奇的靠近,她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
“你也早些休息,吃過解救丹了?”宴平叔眸子睜大,眼底全是喜色。
他眸子晶亮地看著她的唇,隨后又快速轉移與她對視。
“嗯,吃過了。”余半夏見他如此模樣,也是忍不住笑了。
殺伐果斷的少將軍,竟會因為一個吻亂了心神。
“明天還要前往北戎皇城,你早些休息吧,這一路過去,怕是不會很太平。”余半夏道。
宴平叔點頭,贊同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