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未能嫁給瓦利達,也是朝魯的錯,若不是他,她便不會選擇北戎皇帝,便不會有后面那些算計……
她感謝朝魯,也怨恨朝魯,可她也不敢殺了朝魯。
“來人,將朝魯帶下去!”阿玲珠氣的轉身吩咐,很快有宮人上前。
朝魯掃視眾人一圈,那些宮人便不敢上前了。
“你又要做什么!”朝魯平靜的看向阿玲珠,又看了巫醫一眼。
阿玲珠也看向他,抬了抬手,那些宮人很快退了出去。
只剩下她和古贊麗還有巫醫后,她才開口:“朝魯干父,你應該是幫本宮的人才對!”
“只要皇兒坐上那個位置……”
“他坐不了,阿玲珠,你知道的,也拖不適合!”朝魯卻是直接打斷她的話。
阿玲珠憤怒的低吼:“皇兒也算是你的外孫,你為何如此不看好他,只要皇兒坐上那個位置,你何須還在伺候人!”
“老奴就是個太監,生來就該伺候人,伺候皇室一輩子,老奴也習慣了。”
“老奴伺候了三任皇帝,也拖適不適合做皇帝,老奴還能不清楚?他做個閑散王爺才是最明確的選擇。”
“不提北院大王,便是病弱的南院大王都比也拖適合,你何故非要將他推上一個不適合的位置。”
阿玲珠卻是一拂衣袖,怒視著朝魯。
“本宮的皇兒乃是人中龍鳳,憑什么屈居人下做個閑散王爺。”
“若當初本宮嫁給瓦利達,又何故有今日!”
“朝魯,若不是當初你阻止,我才是北院王妃,這是你欠我的,我不求你幫我,只盼你不要阻止我!”
說完給古贊麗使了一個眼色,后者立刻上前將朝魯拉開。
巫醫直接上前,掏出一個瓷瓶,交給阿玲珠。
“大妃,東西便在里面,是用你的血液養大,雖未大成,也夠用了,你親自將它喂給陛下,再用你的血輔佐,便可成事。”
阿玲珠看著手里的東西,點點頭,走向床榻。
“阿玲珠,你莫要再執迷不悟,便是你成功了又如何,朝堂百官不會容許也拖一個一無是處的皇子坐上那個位置。”
“莫說北院大王不會容許,便是南院大王也不會坐視不管!你當真要害死自己和也拖嗎?”
聽著朝魯的話,阿玲珠有一瞬間的猶豫,但她還是執意打開了瓷罐。
她有些嫌棄地看著瓷罐內蠕動的東西,巫醫卻出聲道:“大妃,用手拿出,蠱蟲會吸食你的血液,給陛下喂食,便可。”
阿玲珠猶豫著,古贊麗卻是有些慌張的開口:“大妃,德妃帶著廢王后朝這邊來了。”
聽此,阿玲珠不再猶豫,伸手拿出里頭的東西。
那丑陋的東西咬住她的手指,阿玲珠眉頭微皺,伸手捏住北戎帝的下顎,迫使他張開嘴巴。
蠱蟲放入他口中,她看著蠱蟲蠕動身子,朝北戎帝喉間爬去,隨后消失,嘴角忍不住上揚起來。
她拿出帕子悠哉地擦拭手上的血液,一邊看向大門處。
門被人用力推開,王后蘇日娜帶著德妃走進來。
跟著一個宮人被推倒在地,是古贊麗派去跟隨德妃的那個。
“阿玲珠,你到底對陛下做了什么!”德妃一進來便怒問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