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詩韻聽了老韓的話,腦海中飛快地閃過她的徒子徒孫們。
“您別說,我還真有認識的。回頭我問問。”沈詩韻點了點頭,對老韓說道。
她頓了頓,又問道:“老韓同志,您平時都需要采購些什么藥材啊?藥材不好買嗎?”
“那可不,像什么人參、鹿茸、靈芝、冬蟲夏草……這些個好東西,平時你想見都見不著!有時候啊,我到處托人打聽,跑斷了腿,磨破了嘴皮子,一兩個月都尋摸不到一點兒!”
沈詩韻聽了,心里頭也跟著沉甸甸的。
這年頭,物資匱乏,好些東西都是有錢也買不到。
更別提這些珍貴的藥材了,那更是稀罕物。
她點了點頭,表示理解和老韓互相留下了聯系地址,“說不準啊,您今天碰到的這兩個難題,我都能給您解決了呢。”
沈詩韻接過本子,笑瞇瞇地說道,語氣中充滿了自信。
兩人又寒暄了幾步,沈詩韻離開國營藥店,兩人回了趙老家。
趙老的兒媳婦王嬸告知,趙老帶著顧父和王芳去祭拜趙老的兒子了,今晚可能不回來了。
沈詩韻和顧承安吃過飯,王嬸給兩人安排了住處。
房間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凈。
一張木板床,一張桌子,兩把椅子,墻角還放著一個洗臉架,上面搭著一條毛巾。
兩人洗漱完畢,屋子里怪冷的。
顧承安將沈詩韻攬進懷里,想起白天的事,故意逗沈詩韻,“媳婦,老韓不虧是國營藥店負責人啊,說話就是有道理。”
“沒道理。”沈詩韻歪頭。
“怎么會呢?你覺得他說的不對?生孩子首要還是得增加頻次。”
“……”沈詩韻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人果然不能太熟。
從前那么一本正經的顧承安,現在居然又想開車。
顧承安見沈詩韻不接話,手托起她的臉頰,饒有興趣地開口,“那沈大神醫是怎么看的呢?我洗耳恭聽。”
“我可是易孕體質,用不著提高頻次。”沈詩韻哼了一聲,“神醫的話,你可懂否?”
“神醫說的自是有道理,只是……”
“只是什么,你擔心我不行?”沈詩韻蹙眉,擔心她的身體?
開什么玩笑!她可是二十二世紀的特工!身體素質好著呢!
顧承安湊近沈詩韻,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媳婦,你自然是身體一級棒。可是,我的身體……之前受過傷,醫生說……可能會對那方面有影響……”
沈詩韻一聽,頓時愣住了,“不是……已經被我治好了嗎?”
“這個嘛……可說不好。”顧承安濃眉一挑,“這舊傷啊,就像是埋在地底下的雷,指不定什么時候就又炸了。萬一……我是說萬一啊,哪天它又復發了,那還是有后顧之憂的。”
他說著,大手一伸,直接將沈詩韻攬入懷中。
她的腰肢纖細柔軟,盈盈一握,讓他心頭一陣悸動。
沈詩韻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身子微微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