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幾乎天天都是這樣門可羅雀的。”
寧唐笑道:“不好意思!我之前是一直在天星宗山門內修煉的,剛來到脂海不久。
我對這山下的事不太清楚,這學宮的立言墨齋到底是做什么的呢?”
這位儒生倒是脾氣挺好的,耐心地給他做了解釋。
寧唐這才搞明白,這立言墨齋是一個讓你留下“墨寶”的地方;但實際上,這里算是學宮設立的一個試圖從民間直接挖掘人才的地方。
你可以直接在這里寫詩、寫文,總之想寫什么都行。
但是你寫出來的東西得有價值;有價值的話,學宮這里會直接付給你相對應的錢財;你就可以從學宮這里賺一筆了。
而如果你寫出來的東西沒什么價值;那就不好意思了,請付一下紙的墨的錢。
這錢倒也不貴,你用一張紙寫一次東西,付五個銅子就行了。
對于像寧唐這樣的人來說,這確實不算貴;但是對于底層的平民來說,這可就不便宜了。
所以這里大多數時間,都是像是樣門可羅雀的;這也就不稀奇了。
寧唐奇怪地問道:“可是,兄臺!這別人寫出來的東西,有沒有價值是誰來評判的呢?
總不可能你們自己說有價值就有價值,說沒價值就沒價值吧?”
卻不料儒生驕傲地道:“兄臺!您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儒門學宮啊!
但凡在我們這里寫出來的東西,只要是有價值的,都會生出寶光的。
看有沒有價值,只要看看紙上有沒有寶光就知道了;還需要人來評判?”
寧唐一時興起,道:“那我就來寫上一張。”
儒生直接把一套筆墨紙硯推到了他面前,“兄臺!請!”
寧唐拿起筆,稍微思考了一下,就直接下筆了:
秋霄獨坐
手披殘卷對青燈,
獨坐搴幃數列星;
六幅屏開秋黯黯,
一堂蟲語夜冥冥。
杜鵑啼血霜華白,
魑魅窺人燈火青;
我自橫刀向天笑,
此生休再誤窮經。
這一首詩,是寧唐還在地球上的時候,曾經背過的詩。
隨著他落筆寫下第一句開始,那紙上就浮現出淡淡的金光。
詩一句一句的寫就,紙上所泛著的金光也越來越濃。
待到整首詩寫完,紙上所透泛出的金光已經充盈了整個院落;甚至院落外那如織的人流都已經注意到這里了。
只聽在這里當值的那個儒生激動地喊道:“鳴州、鳴州!竟然是詩成鳴州啊!
這位兄臺您且稍待,我這就去找值星的大儒過來。”
那位儒生激動的跑了出去;這時,院落門前已經擠了一些人在探頭探腦地向里面看熱鬧了。
而寧唐,只好暫時尷尬的一個人呆在這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