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大儒在把孔圣搬出來以后,提出異議的另一位大儒頓時不做聲了。
他膽子再大,也不敢去質疑孔圣的。
這時,看到別人也都沒有異議,脂海儒門學宮的山長鄭川直接做了決定:
“既然大家都再沒有什么異議,那我們就盡快把這里的事上報祖庭了。
這么多年了,我們脂海這里也一直沒有能出經世和鎮國級別的詩文;還真是丑莫大焉啊!
這一次寧先生能在如此時間內寫出鎮國和經世級別的詩文,也說明我們脂海這里多年的文華教化終于有了些許成果。
這一次,我們不能吝嗇;就動用傳訊玉符向孔城傳遞消息吧!”
“善!”眾人一齊道。
山長的這個決議,自然有下屬當即去執行了。
而一眾高層還得繼續議事。
這時,杜岳道:“山長!這位寧先生卻是天星宗的門下,且只是一個被放逐來做行走供奉的人。
雖然我們已經給他下了聘書,他已經作了我儒門學宮的門客;但我仍擔心世人因此而看輕了我儒門。
您看我們能否上報祖庭,讓祖庭出面,許這位寧先生轉投我儒門學宮的門下?”
鄭川捋了捋自己的胡子,沉吟了一下道:“不妥!如果那樣做,反倒顯得我儒門真低了他天星宗一頭了。
我儒門講究的是入世,修的是浩然正氣、青史留名;與天星宗修的獨善其身、領悟大道其體系并不一樣。
所以寧先生雖然在天星宗門下光芒不顯,來到我儒門以后卻是大放異彩;這只能說明是我儒門的修行方式更適合寧先生罷了,并不會顯得我們低了天星宗一頭。
而且我儒門一向講究有教無類;孔圣就曾說過,‘自行束修以上,吾未嘗無誨焉’。
寧先生初到我門下就能大放異彩,只會顯得我們善于教化。”
杜岳:“山長所言甚是!”
鄭川:“這位寧先生有何喜好?爾等要盡量獲知,知曉以后要盡力滿足。務必要把他留在我儒門學宮才好。
不有多,他能再寫出兩首經世詩,就足可以讓我脂海儒門在一眾同僚中傲視同儕了。”……
寧唐其實是學過一些音樂的,在中小學的時候;只不過他那時學的樂譜,全是五線譜的。
現在他學這個世界的音律,不得不從頭學起。
學的其實就是中國古代世界的宮、商、角、徵、羽這五音。
現在有美貌女老師一對一授課,他學的還是很認真的。
何仙音看他學的很快,領悟力不錯,也是非常欣慰。
只不過心中卻是十分的惴惴,生怕過不了幾天時間,寧唐又掛掉了。
不過她還是安慰自己道:“不要多想!之前幾位都是在與我確定了名份之后,這才在不久后死去的。
原來我不也有好多學生嗎?他們后來只是轉舍了,并沒有都死掉的。”
只不過,雖然這樣,她心里還是不太安省。
然而更不安省的還在后面呢!
這一天晚上,何仙音做夢了,而且做的還是春夢。
夢中的另一半,自然就是寧唐了。
在夢中,說不盡的魚水恩愛、說不盡的光風霽月。
當何仙音在尖叫中醒來時,發現自己的褻褲和被褥濕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