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唐聽她這么問,當即也就明白了她的想法。
看來,這個世界的女人對這一套東西還是非常在乎的。
寧唐當即道:“不是!蕓娘!你給老爺我記住了,咱們家就沒有什么正妻、正房這一說。
老爺我的后宅,要么全是妻,要么全是妾;大家從人格上一律平等。
反正,我不喜歡在我的后宅弄出一套森嚴的等級制度。”
謝蕓娘:“這……!老爺!這樣后宅豈不是容易亂了套?”
寧唐實在是懶得再講他的“輪值主席”制度了,干脆揮了揮手,道:“我的這位新娘子,她是個醉心音律的人。
對于管理家中的這些俗務,應該是沒有什么興趣的。
所以家里的事,你就先管著吧!
回頭我再好好思考一下,到時再說吧!”
“是!老爺!”蕓娘也不敢多說什么,當即應了下來。
當晚,吃罷了晚飯;在蕓娘的張羅之下,也是弄出了一番簡單的婚禮景像。
紅燈籠、紅蠟燭、鳳冠霞帔、大紅蓋頭等一應俱全。
寧唐直接進了洞房,何仙音卻是已經坐在床榻那里,頭上蓋著個大紅蓋頭等著他了。
寧唐輕輕揭下何仙音的大紅蓋頭,笑盈盈地向她道:“娘子!我們是不是該來喝交杯酒了?”
只見何仙音霞飛雙頰、羞不可抑地輕輕“嗯”了一聲。
寧唐去倒了兩杯酒來,交給她一杯;于是二人交著手腕飲了,這合卮之禮算是完成了。
“娘子!接下來我們是不是該安歇了?”寧唐一邊輕輕摘下了她的鳳冠,一邊道。
何仙音捋起了自己左臂的衣袖,把手臂露了出來,“夫君!請查驗妾身的守宮砂。”
寧唐拿過她那條仿若白藕一般的手臂;果然,在臂彎外側點了一點如血紅色一般的守宮砂。
“嗯!沒什么問題。”寧唐道。
何仙音又拿出一塊白絹布,鋪在了床榻上;隨后便脫去了外衣、羅裙、羅襪。
她還想繼續脫時,寧唐向她道:“仙音娘子!剩下的衣服讓為夫來脫吧!”
何仙音:“呃!可是羞死人了。”
寧唐卻是上來一把抱住了她,直接做了一個嘴兒,道:“好娘子!作女人總歸會要有這么一遭的。羞什么啊?”
說罷,不由分說地,直接把仙音擁在了懷中。
仙音卻是雙手捂著面孔,蜷縮在床榻之上,羞不可抑。
寧唐脫了自己的衣服,躺到了仙音的身邊;不一會兒,船只入港。
洞房之內,不多時便滿是風吹落花、雨打芭蕉之聲了。
待到多時之后,風住雨收;寧唐輕撫著仙音的臉龐道:“仙音娘子!你不但琴彈得好,而且唱歌的聲音也特別婉轉動聽呢!
聽了娘子你的歌聲,我可是越發來了興致。”
何仙音卻是有些擔心地道:“夫君!寧郎!你不會因此認為我是一個放蕩的女人吧?”
寧唐:“這是從哪說起的?這個時候女人會發出聲音,那是人的生理本能;跟放蕩有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