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男生,有哪一個敢去追求這兩位教習?
你們要是敢的話,說不定你們現在就也可以享齊人之福了。
沒有那個膽量擔當,就別羨慕人家的收獲。”
這時,另一位路人丙男學子道:“唉……!可憐浪費了寧小郎君這一身的才華了。
說不定再過上幾日,他就一命嗚呼了。
難不成他真是打算‘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
這時,又一個路人丁女學子道:“寧小郎君真的好生英俊啊!可是他怎么看中的不是望門寡就是棄婦呢?
像我這樣好的姑娘,怎么就難入他的法眼呢?”
隨即,又有一個路人戊男學子道:“真不知道學宮為何規定這些時日暫不許一眾學生子尋寧小郎君前去論道;否則說不得也可以從他那里學習一二寫詩的技巧了。”
聽了他的話,路人甲道:“我聽說是祖庭那邊會派人過來視察咱們脂海學宮,順便會給寧小郎君以獎掖。
而山長他們希望寧小郎君這段時間可以安心創作,爭取寫出更多經世鎮國級別的詩文來。
到時,說不定祖庭派來的人就會給予更大獎賞了,我脂海儒門一脈也臉上有光。
故不許我等最近前去打擾;想必等到祖庭的人歸去,我們就可以和寧小郎君自由論道了。”……
這邊卻說寧唐帶著何仙音和嚴采薇一起回了家,給家里又帶來了一位新婦。
于是,家中免不了又得在謝蕓娘的指揮下張燈結彩一翻。
一切按照之前娶進門的那幾位新婦的規矩來;待到進了洞房、揭了紅蓋頭、喝了交杯酒以后,兩人自然安歇了。
只不過,嚴采薇卻沒有像何仙音那樣在床上鋪一塊白絹布的。
嚴采薇似是有些羞赧地道:“寧郎!妾身已非完璧,還請夫君不要輕賤于妾身。”
寧唐抱住她,輕輕地道:“怎么可能?疼愛你還來不及呢!”
說罷,就在她的嘴唇上輕吻了一下。
“夫君!那就讓妾身先卸了衣裙,然后妾身就任由你施為了。”
嚴采薇即不是處子身,也不是什么特殊體質;所以這第一次和她圓房,系統并沒有給出任何額外的獎勵。
然而,與嚴采薇敦倫也有妙處。
嚴采薇是過來人,自然懂得其中滋味甘美;在寧唐的努力耕耘之下,宛轉承歡、極力配合。
這一夜,寧唐整整增長了三個月的修為。
與此同時,嚴采薇也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多年久曠的身體,在今天得到了徹底的滋潤。
只不過,嚴采薇終究也只是修習了一些儒門的浩然正氣;最終身體實在撐不住了,疲累地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而寧唐,也覺得自己這一天實在是太過放縱了;哪怕是有著《魚水濟元秘典》的密宗功夫打底,他也是覺得有些腿軟。
于是,他也擁著采薇那凹凸有致的身體,一同睡去了。
看采薇那睡著的臉上,兀自還帶著多番云雨后的余韻,以及異常滿足的微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