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薛濤所在的院落里,帷幔之內的榻上。
“老爺!濤兒忍不了了,您就幸了濤兒吧!”薛濤倚在他的寧唐分身的懷,不停地撒嬌道。
“不行!說過等到你十六歲嗎!你要是再這樣,以后晚上我都不來陪你了。”寧唐斷然拒絕道。
薛濤眼珠一轉,繼續撒嬌道:“既然老爺現在不想寵幸濤兒,那能不能答應濤兒一個別的要求呢?”
寧唐:“嗯?什么要求?說!”
薛濤:“老爺!我聽說儒門學宮之所以花大價錢聘請您去當門客,就是因為您詩文寫的好,甚至能寫出經世級別的詩文;是不是啊?老爺!”
寧唐:“這個是當然了。你要不信,可以去儒門學宮的‘文墻院’看看;老爺我的詩文都是刻在那上面的。”
薛濤:“那,老爺!您能不能給濤兒寫點什么啊?詩詞曲賦文,什么都行。”
寧唐:“哦!?你想我寫什么內容呢?”
薛濤:“能不能寫一首老爺愛我、喜歡我、寵我的詩呢?”
寧唐:“那我明天抽時間給你寫一首吧?”
薛濤:“老爺!現在寫行不行啊?您現在給我寫完,我就安靜地睡覺了,保證再不糾纏老爺。”
寧唐:“唉……,真是的!那你就起來掌燈鋪紙磨墨吧!”
薛濤高興地道:“好!妾身這就去。”
在薛濤把一切都準備好之后,寧唐才起身走到案幾前面。
稍微思考了一下,寧唐就用筆飽蘸了墨,開始在紙上寫起來:
贈愛妻薛濤
青樓斜影疏,
良人如初顧。
纖手如玉脂,
淡妝勝羅敷。
引君入香堂,
言詞論今古。
君心城切切,
妾意情楚楚。
盟定三生約,
共譜月下曲。
豈料鴛鴦棒,
分飛相思苦。
縱有抱柱信,
不能容世俗。
陌上人如玉,
公子世無雙。
不能同世生,
但求同歸土。
這一首詩寫就,紙上直接泛出耀眼的金光。
好容易待到紙上的金光散去,薛濤才得以把全詩通讀一遍。
待到看完以后,薛濤眼淚直接流下來了;不由分說地撲到寧唐懷中。
“老爺!原來您對濤兒竟然有這般深的情意?得您這般寵愛,妾身就是現在死了,也甘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