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把他給了你儒門,那我范師弟這一支,從今以后可就徹底煙消云散了。
所以出于給我范師弟這一支留個后的原因,孔掌門的這個要求我還真是不能答應。還請孔掌門見諒了。”
孔哲卻是笑了笑,但仍然不依不饒地道:“若真是這樣的話,又怎會將他外放出去,去當了一個小小的行走供奉?”
玄天掌門捋了捋自己的長須道:“孔掌門有所不知。我天星宗的修行路數千變萬化,并無固定的在山上修煉這一說。
我范師弟生前,就是一個喜歡入紅塵游歷,在紅塵中洗煉心性、游戲蒼生之人。
寧唐之前在山門之中修行,進境極慢。
我們也是考慮到這種枯坐閉關修行的方法或許不適合他,想讓他用他師父那種方法來修行一下試試;故此才有這種安排的。
事實不是也證明,我們做的很正確嗎?
寧唐自從下山歷煉之后,短短不過三月的時間;修為境界已經突飛猛進了。”
玄天掌門的話,說的滴水不露;孔哲一時間也找不到什么漏洞可鉆。
于是,孔哲也轉換了方向。
“我聽我女兒說,寧唐在她之前就已經有過好幾個女人了;而且即使是娶了她之后,也不會停了繼續有女人。
更有甚者,他說自己后宅之中所有女人一律平等,并無妻妾之分。
這樣,我女兒倘若嫁了他,豈不是連一個正妻的名份都沒有?
若是這樣,以后倘若他有了更多的女人;將我女兒冷落,讓她獨守空房、暗自垂淚怎么辦?”
這一回,玄天掌門沒有自己回答,卻是轉頭向寧唐問道:“寧唐!關于這一點,你自己來向孔掌門解釋吧!”
“是!掌門!”
寧唐向孔哲行了一個揖手禮,然后就開口解釋了起來:
“孔掌門!首先從情勢上來講,我冷落孔嵐這件事就不可能會發生。
因為,孔嵐身后有一個強大的娘家,就是整個儒門。
我但凡沒有頭腦發昏,也會知道冷落了她,就和得罪了整個儒門差不多;到時我會落得個什么下場,就不好說了吧?
而且孔嵐嫁給我,也算是下嫁了;我但凡為了這份恩情,也斷不可能冷落于她。
更何況,孔嵐秀外慧中,同時又是一個敢愛敢恨的性情中人;相貌又是為我所喜,我們琴瑟和鳴,是雙向奔赴的那種。
就算我女人再多些,也不可能冷落于她。
而且,我這里還有個神通,可以保證不至于冷落我的每一個女人。”
一邊說,寧唐一邊施展了撫慰分身的能力;直接又變出來十個一模一樣的自己。
變出這些分身以后,寧唐道:“這是我在突破煉氣期二層的時候,頓悟出的一個神通;我將其稱為撫慰分身。
每天晚上的時候,我的女人們都可以分到一個我的分身。
他們除了不能修行之外,所有的一切和我沒什么區別。
孔掌門您能明白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