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樊師叔!這兩瓶,一瓶是精油,一瓶是純露;都是我帶著天姚峰上的諸人,從鮮花中提煉出來的。
它們的主要作用,就是平時可以灑一點點在身上,讓自己身上的味道顯得香香的。
那純露,是純水基的;平時就可以直接當香水用。
那精油,則是純油基的;您可以弄一些純凈水,或者高濃度的酒什么的,加上一兩滴精油調制一下,就可以調制成一整瓶香水了。
平時在身上少少的灑一些,就非常香了。
送給樊師叔的這一盒,是我特制的;用的原材料都是新鮮的菊花。我覺得菊花非常符合樊師叔的風格。”
寧唐的這一番解釋,樊澤恩并沒有完全聽懂;但是就是因為沒聽懂,她聽得不明覺厲。
不過最后寧唐說這些是用菊花做的,她還是聽懂了的;趕緊問道:“嗯!?為什么說菊花最符合我的風格啊?”
寧唐滿臉堆笑地道:“呵呵!樊師叔聽一下師侄專門為您所做的詩,就知道為什么菊花最符合您的風格了。”
“哦!?那我倒真是要聽聽了。趕緊說吧!”
“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后百花殺。沖天香陣透星城,滿城盡帶黃金甲。”
這一回,寧唐又十分取巧地把大殺神黃巢的詩“借鑒”了過來,用來討樊師叔的歡心了。
“好、好、好啊!”
樊澤恩聽來,覺得十分對自己的胃口;連說了三個好。
其實她還想找點詞來夸贊寧唐這首詩的,奈何她肚里沒什么墨水;想了半天也再想不出什么詞了。于是只能轉而夸獎寧唐。
“寧師侄啊!我聽說你可是把儒門掌門視若掌上明珠的孔家大小姐給拿下了,而且還不是以正妻的名義娶的。
當時我就想,這得是才高十斗、學富三車才能得到那些喜歡舞文弄墨的大小姐的青眼吧?
沒想到還真是。就憑你這一首詩,我就能看出你才學不淺啊!
哈哈哈哈……”
樊澤恩也是個女人;但凡是女人,就很難對香水這種東西免疫的。
更何況寧唐竟然還做了一首詩來夸獎她,這就更讓她心花怒放了。
這時,她才又想起來了,寧唐是來找她有事的。
心道,自己這師侄這么上道;他有什么要求,只要不是太難的,自然要好好幫幫他了。
于是便問道:“寧師侄!你剛不是說有事來找我嗎?現在能說說到底是什么事嗎?”
寧唐趕緊道:“首先是有些事想向樊師叔請教一下。我需要弄明白一些事,然后有些事才好進一步做出決斷。
師叔!我想問一下,我天星宗的如遭遇到敵人。
是那種需要生死相搏的敵人,不是那種在擂臺上點到為止的敵人。
與這樣的敵人對戰的時候,是否一定是需要消耗真氣來打死或者打傷對方,讓對方喪失戰斗力才行呢?”
這時樊澤恩用非常古怪的眼神看著他道:“你這是什么古怪的想法?
只要能把敵人打死,你管它用什么手段呢?
寧師侄啊!你好歹也是我范師兄那一支惟一一個弟子,一點江湖經驗沒有,以后出去行走是會吃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