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唐給樊澤恩做了腳底按摩以后,她是從中午之后一覺睡到了晚上;睡了許多年以來難得的一個好覺。
當她醒來的時候,寧唐告訴她自己都已經吃過午飯了。
于是對于修行一向勤勉的樊澤恩,就打算起床去打坐了。
然而她卻被寧唐給直接按住了,“師叔!不是還有一種更好的修行辦法嗎?”
說罷,便翻身壓在了她的身上。
“師叔!之前您告訴我,說您掌握的這門《陰陽玉鼎訣》的兩修法門,要比我的那個《魚水濟元秘典》強上許多。那師叔可不可以把《陰陽玉鼎訣》傳授給我啊?”
樊澤恩并不反感寧唐對自己的親昵舉動;在被寧唐壓在身下之后,她反倒是滿高興地抱住了寧唐。
“寧唐!這一門兩修的功夫,倒也不是什么宗門看中的功法;只不過現在我就算想傳授給你,你也學不了;因為這個是只有升到筑基境才能練得了的。
你要是想學習這個的話,就快點提升自己的境界吧!”
寧唐嘆了口氣道:“唉……!那看來也只好如此了。
師叔!我們就繼續來共同修行吧!這次還是以您為主,運轉《陰陽玉鼎訣》吧?”
這一晚,寧唐整晚無休,一直在和樊澤恩修行不輟。
樊澤恩也發現了,這樣共同修行的方式,確實比單純的自己打坐入定的修行效率要高不少;她覺得以后自己堅持這種修行不也錯。
至于寧唐,一夜七次的輸出之后,他的修為直接漲了七年;也就是相當于他以常規的修行效率入定打坐了七年時間所獲得的修為一般。
甚至,樊澤恩都感覺到了他的修為增長得異常的快。
很多事,能欺瞞天下,卻還是瞞不過枕邊人的。
“寧唐!兩修對你的修為提升這么大嗎?莫不是你也是什么特殊的體質?”
“真的嗎?師叔!那你看我這屬于是什么特殊體質?
其實之前我也發現了,我只要和我的娘子們兩修,修為就提升的特別快。
不過和不同的娘子雙修,提升速率也是不同的。
但是到現在為止,還是和師叔一起修行時,提升速率是最快的。”
樊澤恩輕敲著自己的腦殼道:“是哪本書呢?可能看過的時間很長了吧,書名都忘記了。
我只記得那上面說,‘天地為爐,陰陽為炭;世間的男女都不過是天地這鼎爐中的炭材而已’。
對了,我想起來了;記載的那種特殊體質,好像就叫地天泰元體。”
寧唐把這種特殊體質的名字暗暗記了下來,打算回去去好好查查,了解一下。
他向樊澤恩道:“師叔!天都亮了,我們起身繼續趕路嗎?”
樊澤恩這才注意到,從關著的窗戶看去,窗外的天光白了不少,顯然天已經大亮了。
“唔!我們整整修行了一晚上啊?”
“呵呵!是啊!師叔無論何時,都是那樣的勇猛啊!”
被他說的有點不好意思,樊澤恩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以小示懲罰。
看著自己和寧唐身上都有一些昨晚修行時弄出來的污穢;樊澤恩直接施展了一個凈體術,把自己和寧唐身上都弄得干干凈凈;然后二人才把衣服都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