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唐也趕緊走了兩步,進到了院子里;在閃過白發女身前時,給了她一個微笑。
話說這小姑娘,在看到自己干爹身后的寧唐時,眼睛也亮了一下。
現在寧唐又給了她一個微笑,她的臉頰頓時就紅了。
來到正堂,寧唐和不戒坐下以后;寧唐小聲向不戒問道:“不戒大師!您干女兒叫什么名字啊?”
“鐘琳!怎么樣?我干女兒長得好看吧?能看得不上不?”
“實在是太能了,我喜歡!不戒大師!您的俗家姓鐘啊?”
“對!”
這時,鐘琳搬了一個西瓜過來,“爹!寧公子!這是剛從水井里提上來的涼瓜。
你們且稍等,我這就去拿刀給你們切開來吃。”
“唉!女兒啊!哪里用得著這么麻煩啊?你去給爹和這小子拿兩把勺子就行。”
說罷,只見他右手并成手刀之勢,直接砍在了西瓜的正中。
西瓜隨即就從中裂開了;兩半西瓜裂的那叫一個均勻,簡直就像是量好切的一樣。
“爹!您又這樣隨便了。要斯文、斯文!”
“斯文個屁!你爹我就是個酒肉和尚,講個哪門子斯文?”
結果,不講究的不戒和尚自然是挨了女兒一個白眼。
但是鐘琳卻還是去拿了兩把勺子,給他們一人一把,二人這才吃上了。
不戒吃的大快朵頤,西瓜汁都弄顯了前襟不少。
一邊吃,他還一邊向鐘琳說著話。
“女兒啊!你今年多大了來著?爹忘記了。”
“爹……!”鐘琳用責備的聲音道,“女兒今年已經年方二九了,這回您可記住了。”
“哦!你可別說爹沒有記掛著你的事。你的年紀到了,該婚配了。
爹可是在外面千挑萬選,才挑中了這小子來當你的夫君的。
怎么樣?你可滿意?”
鐘琳羞澀的看了寧唐一眼,眼中滿是喜色。
但此時卻是低下了頭,道:“全憑爹爹作主。只是爹,寧公子他知道我的身份嗎?”
不戒和尚:“這件事正是我要和你說的。其實他現在家中已經有娘子了;而且還不止一個,是好幾個。
只不過這小子的脾氣也是比較古怪的;他的后宅女人是人人平等的,沒有妻妾之分,也沒什么大婦。
我最看中他的一點,就是他的后宅之中還有一個青丘一族的狐妖;他對那個狐妖,還是非常寵愛的。
而且根據我的調查,他那方面的能力特別強;你嫁過去以后,肯定不會讓你變成久曠怨女獨守空房的。”
“爹!您又在胡說什么呢?”,鐘琳又責怪了不戒一句。
然后,她便向寧唐道:“寧公子!我的本體是一只鼠妖,不知道您能接受嗎?”
“當然可以接受了,我又沒有什么種族歧視。只不過你也知道我女人很多了,不知道是不是委屈你了?
另外不知道你想要什么彩禮?要多少?我可以在這方面補償一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