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計他也不會往心里去的;畢竟,我們已經是好多年的師兄妹了。”
“師叔!您沒有跟房師伯說,那套東西是我告訴您的吧?”
“我說了啊!我說是我的道侶告訴我的,當時還把你狠狠地夸贊了一通。
我要是跟他說是我自己想出來的,他也不信啊!”
寧唐嘆了一口氣,道:“師叔!我看我明天還是帶上點禮物,去看看房師伯吧!”
“去看他做什么?那個笨蛋。
我讓他給提供的器械,到現在還提供不了。
不說自己手藝不行吧,還怪別人提的要求怪。
天機峰不就是做這個的嗎?自己平時不好好練吃飯的本事,哼……”
“師叔!話不是那么說的。
算啦!師叔!這件事您就別管了,全交給我來處理吧!
我不但去把房魯明師叔給哄好了,還得和他交流一下器械制造的心得。
師叔!多個朋友多條路,幫人就是幫自己。
您原來是自己一個人,是孤家寡人。
那時的您沒有軟肋,而且同門大家都知道您是什么性格;所以比較能包容您。
可是您現在不是有我了嗎?這就相當于您有了羈絆了,您有在意的人了。
我現在就是您的軟肋了;所以啊,您從前的那種隨心所欲的處事方式,多少改善一些。
不過話說回來了,師叔!
其實我也就喜歡這個心直口快,沒有什么心機的性格;您要是改了這個,也就不是您了。
但是您在外面又發生了什么事,每天最好和我說說。
我要是從中發現問題了,不用您出面;我去出面給您把事撫平了。”
“嗯!好!我就知道師侄你最好了。”
寧唐直接把樊澤恩拉了過來,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身邊;然后攬住了她的腰。
接著,他口中銜了一枚小小的靈果,嘴對嘴的送進了樊澤恩的口中。
樊澤恩習以為常地直接接下,然后就吃了進去。
而寧唐,也忍不住開始品嘗起樊澤恩的嘴唇了。
“師叔!好吃嗎?”
“嗯!好吃。”
“那是我好吃啊?還是這梅李好吃?”
“都好吃啊!”
“師叔!你也含一些酒,像我喂你一樣喂我好不好?”
“哦!好!”
只見樊澤恩拿起那個酒壺,如長鯨吸水一般;一整壺的酒全讓她一口氣給吸到了口中。
然后,她就吻上了寧唐嘴唇;接著,如同壓水泵一般,就把口中的酒全部強行灌進了寧唐的口中。
而寧唐,他可沒有樊澤恩那么大的“容量”;在樊澤恩的強行灌輸之下,有些酒直接順著鼻腔噴了出來。
樊澤恩也是見事不妙,才趕緊松開了他的嘴唇的。
寧唐一口酒直接吐了出來,然后就開始劇烈的咳嗽。
而樊澤恩,一邊撫著他的背,一邊道:“師侄!不好意思哈。誰能想到你的酒量這么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