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天姚峰一向窮困潦倒,之前就沒什么能賺到修行資源的吃飯門路。現在不過是自己憑本事刨了一口飯來吃。
怎么?難不成你文曲峰還想仗著人多勢眾,欺侮于他不成?”
或許是真覺得自己在這方面辯不過郎破云,曲元直接別過了頭,不再理會郎破云。
他轉頭向玄天掌門道:“掌門師兄!這件事還請您來主持公道了。”
玄天掌門此時也是一臉為難的樣子。他和曲元私交不錯,但這件事本身文曲峰并不占理。
然而,制符這個活是一個有門檻、有技術含量的活。
在寧唐注冊之前,沒有一個門人弟子來注冊這門生意的。
誰都不傻,都知道自己做這個跟文曲峰競爭,沒有勝算。
所以,這時間一長起來,就仿佛大家都默認了由文曲星來壟斷這制符一道的生意了。
然而,現在突然出現了寧唐這么一個攪局的。
并且這個攪局者的競爭能力還特別強,眼看著就要打破他們的壟斷地位了。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當然直接怒了。
這時,寧唐開口了。
他一說話,就是以退為進的策略。
“掌門!為了我天星門的內部和睦,我可以直接注銷掉我天姚峰的這個制符營生。
不過,就算注銷掉了,我恐怕也解決不了這位曲師叔的煩惱了。”
那邊曲元道:“哼!這話又是從何說起?”
“也不知道曲師叔是否知道我那位娘子唐雪見是個什么人?倘若不知道,可以問問掌門。
她可是不但輩份高、修為高,那是脾氣也大的人。
畢竟,她原來是跟隨在送終老祖身邊的。
送終老祖那亦正亦邪的脾氣,她也繼承下來了不少。
我和她在一起,也是盡量哄著、寵著,總之要順著毛捋。
她最近是對制符這一道有了興趣,玩的正在興頭上呢!
我在梁長老那里注冊這個營生,也是在陪著她玩,讓她高興。
咱們姑且不說她的興致被打擾到了,會不會做出什么極端的行為來。
她可不算是咱們天星門的人,如果她要是到星城那里去直接自己制符,然后再賣給郎師叔的貪狼峰。
想必這樣曲師叔您也沒什么話可說吧?”
寧唐這句話一說出來,頓時讓曲元也語塞了。
之前曲元也參加過對那塊“大黑磚”的參悟,所以對于帶來了大黑磚的唐雪見是什么人,也知道。
眼前在座的幾位,一起加起來用武力恐怕都鎮不住那位祖奶奶。
要是那一位一怒之下打上文曲峰來興師問罪,他們也擋不住。
退一步說,就算那位不來,按照寧唐說的那個辦法來做,他文曲峰同樣也沒什么辦法。
畢竟眼下的情況都已經明了了,貪狼峰主已經擺明了立場是站在寧唐那小子一邊了。
而玄天掌門這時也看向曲元,心想著“曲師弟這回可真是枉作小人了。”
而曲元,這一次用求助的眼神看向玄天掌門,但是卻被玄天掌門視而不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