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元其實對于文曲峰分到的這個股份比例并不滿意,想要多爭取一些。
但寧唐據理力爭。
他說一來并沒有要求文曲峰以后不能再生產靈符了,文曲峰的符還是想賣多少賣多少。
二來,他也沒有天姚峰付出什么;文曲峰只是允許天姚峰一樣進入了制符這一道生意之中了。
所以,這種情況下只給文曲峰兩成股份完全夠意思了。
而這個時候,寧唐已經用剛才的股份分配,把玄天掌門、梁長老和郎師叔全拉到了自己的陣營里。
曲元這時候,已經徹底被孤立了。
最終,曲元在巨大的壓力之下,終于同意了這個股份分配比例。
而也掌管著這一攤的梁長老,當場寫了一份類似于請示的公文,然后讓玄天掌門當場批了。
從此以后,這種合股經營的模式,在天星門也是合規合法的了。
而在場的這幾個人,則共同在這里注冊了“雪見制符商館”這個產業。
梁長老叫人取來了東西,現場給雪見制符辦理了印牒。
寧唐在心中暗喜竊笑,心想這位曲師叔還真是嫩了一點。
原本他沒有讓雪見生產文曲峰所有能生產的靈符,就是不想和文曲峰發生沖突。
大家各自從這個生意上吃下一塊,誰也不冒犯誰,相安無事好了。
沒想到,文曲峰想吃獨食。那就怪不得寧唐算計他們了。
在得到了文曲峰的允許之后,現在寧唐可是能讓雪見放開了,生產所有能生產的靈符了。
以唐雪見開動了印符機后那種生產靈符的效率,估計用不了多久的時間,文曲峰就會在殘酷的競爭中徹底失去這一塊的市場。
到時,他很想看看這位曲師叔的臉色是什么樣的。
那時候,如果文曲峰沒有別的產業支柱的話,恐怕情況會很不美妙。
他們將成為完全依賴雪見制符分紅的峰頭。
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在從文曲峰那里收購靈符時受過氣,郎破云向曲元道:
“曲師弟啊!同樣都是一峰之主,寧師侄這格局、這氣度、這頭腦,明顯都比你打開了嗎!
咱們沒事好好學習學習,別修行了這么多年了,還不如一個后輩。
修行可不只是增長修為,心境也得修煉啊!”
曲元沒有接郎破云的話,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直接出門,施展御空術離開了。
這時,梁長老開口了。
“郎師弟!你也收斂點吧!別得理不饒人。
這是你的貪狼峰沒有受影響,要不你恐怕還不如他呢!”
“嘿嘿!梁師兄!事不是這么做的。
寧師侄是個后輩。這事先把寧師侄找來,一起先私下商量一下不行嗎?
上來就把掌門抬出來了,這不是以大欺小是什么?
他在格局上,還真不如寧唐這個當師侄的。
這話我不管走到哪、當著誰都敢明著說。”
梁長老板著那張黑臉,道:“你愛上哪說上哪說,愛說啥說啥。
不過,你上個月的宗門抽成還沒有交吧?
這可快到日子了,別忘了趕緊送過來啊!”
“得、得!梁師兄!您是大爺。我惹不起,我走還不行嗎?
抽成您不用擔心,我哪個月短過宗門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