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有了它,我們家族就能壯大了!”輪椅上的男人嘿嘿笑道。
“你們是什么人!竟敢闖我百鳥一族的結界!”小白于枝頭上靈活跳躍,白色裹金邊的長靴包裹住修長筆直的腿,濃墨一般的黑發和紅色的披風糾纏在一塊隨風飄舞,長槍淬著寒光,英姿颯爽。
“大哥!來人了!”年輕男人低聲道。
坐輪椅上的男人點了點頭,抬頭看向小白,下一秒,他卻哭了起來。
“閣下可是百鳥族祭司?”
小白看著這個輪椅上的男人忽然哭了起來,一時之間還有些搞不清情況。
“是我又如何!你們是如何闖進來,趕快給我滾出來,不然,我叫你們有命來,沒命離開!”小白的長槍在空中挽了個花,直逼輪椅上的男人而去。
“百鳥族的結界只有百鳥族人的血才能打開,我就是用我的血打開的。”坐在輪椅上的男人,淡淡的回答道。
小白持槍動作一頓。
“你什么意思!?”
“家父曾告訴我,我的母親并非凡人,是百鳥族中的祭司,我身患重病,已經無法醫治,只想在離開之前,見母親你一面。”男人苦悶的說道。
小白渾身如同被電擊了一般,全身的氣血都在往上涌,周身都是麻麻的,好半天,她都沒說出話來。
“你……你胡說!我根本沒有孩子!我的孩子在我腹中就已經小產了,哪來的什么后人!”
小白連連搖頭,后退幾步,不可置信的盯著輪椅上的男人。
“家父說我生下時并非足月,他被人驅逐出境,我是后來被幾只黑色的大鳥銜到家中。”
小白愣了一會,回憶起自己那時性命堪憂,企圖保住腹中的孩子。安安不肯,狠心逼她喝下了小產藥。腹中胎兒被迫出生,還沒足月。她醒來之后想要找胎兒的尸體,安安告訴她已經埋葬了。
難道安安當年是騙她的?她的孩子真的沒死?
輪椅上的男人已經是雙眼含淚,他從懷里掏出了一塊玉佩給小白看,低聲道:“家父說,這是我被送回家那日,襁褓里包裹的東西。”
小白盯著那塊玉佩好半天都說不出話來,這塊玉佩的確是她的,是她成為祭司那日所授得得玉佩。
小白接過玉佩,神色黯然,良久,她出聲問道:“你父親呢?”
“家父自從被驅逐回家,整日神傷,沒過多久就仙去了。”
若是只看外表還有些好笑,輪椅上的男人看上去已經快要三十五六的樣子,而小白看上去不過二十來歲的年紀。這樣兩個人竟然是母子,怎么看都不像。
小白將男人接回了祭司殿中,她壓下了這件事情,不準別人傳報。
“你叫什么名字。”小白擦去眼角的淚水,輕聲道。
“念白。父親一直惦記你。”男人一臉落寞道。
“好孩子,是娘親害了你。你說你生病了,生了什么病?”小白擔憂道。
念白指向自己的腿,難過的低下了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