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結下的法術陣倒是極為墻固,即便是被反復彈接也絲毫不受影響,只是這其中的真氣流動太強,那族長的身體明顯吃不消。
林天的識海是強大的,他比一般人更能沉得住心,也就是越危急的情況他越是能沉著應對,這就是他比一般人成長得更快的緣故。
林天強行入定,又加催了一部分真氣,這些毒素總算聽話,到達了皮膚表層。
毛孔慢慢張開,但細微的毛孔沒辦法一次性承接如此大的毒素排放。
就相當于,你有一個水池的水要排,而你的排水口只有指甲蓋那么大。
而毒素在皮膚表層又開始變得躁動起來,它們互相擠壓,似乎迫不及待。
林天分散真氣,將真氣進行抽絲,一縷一縷的灌入毛孔中,強行撐大了毛孔,毒素排放一下就變得順暢起來。
不一會地上都撒滿了毒水,散發這令人作嘔的臭味。
等到最后一滴排泄出體外,林天終于收回真氣,進行了調養。
他第一次駕馭如此大的真氣,略微有些力不從心。
現在的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大病初愈的人,渾身上下都是汗水,臉色蒼白,不停的喘息。
他勉強盤坐,硬撐著將體內的真氣調息至周天。
族長平穩的躺在病床上,雖然已經熄了薰香,但他仍舊沒有要蘇醒過來的癥狀。
林天勉強休憩了一會,收拾好東西,背上自己的背包,慢慢走了出去。
沒想在洞中竟已經過去了大半日的時光,太陽光都已經暗淡了。
林天抬眼看了眼天際處緩緩靠近的烏云,心里想著只怕是風雨欲來。
“怎么樣?”那野人沒有遠走,一直在洞口等候著,見林天出來,立馬撲了上去。
林天被他撲得踉蹌,勉強穩住身子,面無表情道:“沒什么問題,晚上應該就會醒過來。”
“對了,你可有名字,又或者在族里面,別人都是怎么叫你的。”林天詢問道。
他每次有什么問題想問這個野人,都不知道該怎么稱呼他。
“我叫三七。”那野人一邊說一邊舉起了手。
只見他左手握成了拳頭,右手又只舉了一根手指,實在不能理解,這是什么意思。
“三七,你可以帶我去看看,你們平時都吃的什么嗎?”
若是毒源還在,那林天即便是治好了族長也是白費的。族長仍舊會受到傷害,并且導致死亡。
三七略微思考了一會,轉身領著林天慢慢朝前走。
他一路上一邊跟林天比劃一邊說。對于他的一些動作,林天也無法完全理解,大概意思就是他們野人這一族,自從分開以后,他們捕食的地方也劃分了區域。除了果子他們也吃一些動物,喝的是溪水。
穿過一片叢林,林天就看見一片清澈見底的小溪。這樣干凈的溪水在城市里是根本叫不著的。
林天喝了幾口,且看見這溪中還有魚群游動,并沒有發現什么問題。
三七只好領著林天朝他們平日里慣摘的果林去。
一路上,林天了解到一個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