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找到主墓并沒有費太多力氣,里面的機關都被先前進來的人破壞了,他看著這一路的尸體,不一會就到了古墓中的主墓。
主墓很大,墓主的棺材放在正中間,壁上畫滿了壁畫,看上去氣勢宏偉卻又透著一絲詭異。
不知怎么,他心里莫名有一種敬畏感。
但進來的人倒是極有規矩,只找自己想找的東西,其余的不關自己的都沒破壞掉,明天心里存著一絲僥幸,邁著緊張的步子繼續朝前走。
可以走到內室里,卻沒有繼續往下走的路了,眼前四周皆是奇怪的壁畫,木中間放著一塊棺材,先前已經看過了,是塊空木。
按道理說東西就應該在這里,不知為何總覺得這墓室十分古怪。
明天思寸片刻,手里彈出幾縷真氣,打在室內的四周。微弱的火光爬壁而起,一下就把這昏暗的墓室給點亮了,這壁畫在火光的襯托下活靈活現,那飛天的神女仿佛真的衣袂飄飄,要起飛了一般。
明天試著往前走了幾步,忽然他猛地停了下來,目光緊緊的盯著頭頂的火焰,那股藍色的火焰不知為何竟擺動起來。
這室內空氣并不流通,何來風?
還沒有等他仔細思考,身側一股龐大的真氣忽然逼致。明天連忙后退了幾步,避開這道真氣,抬手便是一掌打了過去。
真氣在室內發出巨大的爆破聲,塵煙散去,卻沒看見任何一個人。
難不成是自己太緊張了,故弄玄虛。
不,明天很快把這個念頭從腦子里抹干凈,這室內一定有古怪,那火焰不會無故擺動,方才那真氣也是切真實在的。
“呵呵呵呵…”
不知從哪兒飄來的古怪笑聲,鉆進耳朵里,聲音忽遠忽近。
“是誰!”
實驗基地樓上沒有開燈,沿邊的走廊和過道只有頭頂的紅外線攝像頭交錯閃碩著。
林天扣緊身上的腰帶,深吸了一口氣,強裝鎮定往樓下走。
比起瞭望臺上的狹小空間,實驗基地的下面就算是別有洞天了。
鍍了鋁和金屬材料的墻面發出明亮的光澤,道路兩旁的紅外線探測器三百六十五度無間斷的掃視著。
林天走到樓梯口就停了下來,過道的掃視探測這么嚴密,他就這樣下去,難道不會引起什么亂子嗎?
再三考慮后,他決定耐著性子在樓梯口等等,看看其他人是怎么過這個紅外線探測的。
巡邏兵到了交替時間,原本在外面巡邏的士兵邁著整齊劃一的步伐走了進來。
林天往角落里一縮,認真的觀察這行人到底是怎么過這個探測儀。
只見走在隊伍最前面的那個男人走到了紅外線探測儀的最前面,他放下手中的槍,撕掉右臂上的一個袖章,一個綠色的圓形芯片出現了。
那人把右手高抬,將圓形芯片對準探測口,片刻后,探測儀發出了人工的機械女聲音。
“第五陣隊巡邏兵,識別成功。”
探測儀的紅外線感應器隨之關閉,這行人快速通過了走廊。
待這行人全部通過后,紅外線探測又亮了起來。
林天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這套從瞭望臺偵查兵身上扒下來的防護服,右臂處同樣有一個袖章。
他小心的把袖章揭開,只見一個紅色的圓形芯安靜的躺在手臂上。
為什么是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