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陳凡并不知道自己半天闖關的成績，將一向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宗主都吸引來了。
他突破自我，打敗了復制體，此時已經登上了玄黃塔的第二層。
而他如此努力，除了變強之外，更是想在第二層中向柳寒煙報仇。
于是在進入第二層后，他第一時間便開始尋找柳寒煙。
因為吞天魔塔的緣故，陳凡的精神化身能夠游離在氣泡之外，以上帝視角俯瞰眾生。
第二層的弟子人數極少，只有第一層的十分之一。
因此很快陳凡便找到了柳寒煙所在的氣泡。
“柳寒煙，內門大比讓你逃掉了，這一次我可不會再讓你逃出我的手掌心！”
陳凡眼中寒芒暴濺，心中的仇恨如火焰熊熊。
他迅速向著柳寒煙所在的氣泡而去。
此時柳寒煙正在經歷苦戰。
第一層有一具復制體，而第二層難度加倍，凝練出了兩具復制體。
這兩具復制體都和柳寒煙踏入第二層時的實力一模一樣。
這也就是說，想要闖過第二層，就必須要同時打敗兩個自己。
這……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要知道自己最難打敗，而兩個自己更是難上加難。
此時陳凡沒有急著出手，而是在氣泡之外觀察。
一來是了解柳寒煙目前的實力，二來也是觀察第二層的闖關難度。
“柳寒煙的實力提升極大，而且她的寒冰靈體的確有一些不一樣了。”
陳凡修煉吞天魔功之后，眼界也隨之高了起來。
此時他以暗黑魔眼仔細觀察柳寒煙，發現了她的變化。
“雖然她的境界是神海境五重，但她的實力卻超過了這個境界，能夠做到越級而戰。”
“而且她的精神力，也并非普通，而是夾雜著一絲冰雪的氣息，像是冰雪精神力！”
“寒冰靈體在眾多靈體之中，只能算是中等，更別說與皇體相比了，但她的修煉速度和冰雪精神力，卻是比一般的皇體天驕還要強大。”
“她的身上，到底隱藏著怎樣的秘密？”
陳凡越觀察越心驚。
柳寒煙就像是一顆洋蔥，剝開一層還有一層，深不可測。
最重要的是，她的秘密并非一蹴而就，而是隨著她實力的不斷變強而逐漸顯露出來。
這就讓人一開始無法判斷，只能隨著她自身的變化而觀察。
柳若云的情況，陳凡早已深入了解過。
那么唯一的解釋，就是柳寒煙的親生父親。
由此可見，柳寒煙的親生父親絕對不一般。
陳凡冷靜觀察，將柳寒煙的實力和手段盡收眼底，這也讓她對柳寒煙的實力有一個清晰的認知。
“柳寒煙現在的實力，即便不借助寶物，也足以媲美神海境六七重的強者，若是手握法器甚至道器，恐怕可戰神海境八九重。”
“而且她似乎在醞釀著什么，一旦突破，必然實力更強。”
“看來這應該就是準備用來對付我的殺手锏了。”
陳凡眼神深邃。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他和柳寒煙的恩怨，早已不死不休。
因此他不會放過柳寒煙，而柳寒煙也絕對不會原諒他。
想要報仇，陳凡就必須要擁有比柳寒煙更強大的實力。
“柳寒煙啊柳寒煙，你做夢也不會想到，我能在這里窺探你，還能出手偷襲你！”
“只要精神受創，你就算再有秘密，也得給我跪下！”
陳凡從來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