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樹新將樓下幾個房間都看了一下,最后選定靠左邊的一間房,里面光線充足,而且房間也夠大,很是適合居住。
最重要的是其它房間都沒有床,唯有這一間里面有,而且書桌什么的都很齊全,什么都不用去買。
現在正是用錢之際,父親的治療費和調養費是夠了,但是現在的情況不容樂觀,以后肯定是無法再去工作了,家里的重擔就落在他的身上了,能省一點是一點吧!
“喂,禽獸,你房間選好了沒有?”祝兮兮清脆的的聲音傳了過來。
“選好了,就這間了。”田樹新走了出來,指了指自己的房間,目光有意無意的從馬亦涵還有方晴的胸前掃過。
不是田樹新定力不夠,實在是她們胸器逼人,相信任何男人在她們前面都無法做到目不斜視。
“禽獸,你看什么呢?”
盡管田樹新的動作很快,還是被祝兮兮給察覺到了,頓時怒吼一聲。
“什么看什么,這是男人的本能,屬于條件反射的一種,你懂不懂?”田樹新撇撇嘴,沒有一點兒心虛,理直氣壯的道。
“我一口鹽汽水噴死你,還條件反射,你怎么不說天下的男人都是大色狼。”祝兮兮冷笑不已。
“孔子曰色也食之性也,還有一句話叫做男人本色,這就證明了好色并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而是男人的本能。”田樹新一臉不悅,據理力爭。
“既然這樣,那我還真得壓制一下你的本能了,不然鬼知道你會不會色心大起,對我們做出什么難以描述的事情。”祝兮兮捏了捏拳頭,似乎要給田樹新一點教訓,教他做人。
“等等。”田樹新望著祝兮兮飛機場,道:“咱們是同性,我不搞基,你不要想太多。”
“我跟你拼了。”祝兮兮氣的七竅生煙,便朝著田樹新沖了過去,這混蛋太氣人了,不知道打人不打臉嗎?每次都往自己最傷心的地方戳。
可是剛剛跑出兩步,便是被方晴給拉住了,但是殺心已起,豈是那么容易收回的。
祝兮兮雙目噴火,小拳頭緊握,死盯著田樹新,牙齒磨的咔嚓作響:“方晴姐,你別拉我,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亡,總之我們之間只有一個能活下來!”
“兮兮,你是不是傻,正所謂吃一虧長一智,你還沒被這混蛋占便宜給沾夠嗎?”馬奕函白了她一眼。
果然聽到這話,頓時回想起剛才被田樹新占的便宜,雙手不由抱胸,一臉警惕,但望著田樹新的目光里還是充滿了怒意。
“哼,本小姐不跟你這禽獸一般計較。”輕哼一聲,祝兮兮磨牙道。
田樹新看著祝兮兮的模樣,本來還想再挑釁兩句的,但想了想還是放棄了,人在房檐下,還是別把關系鬧的太僵,和氣生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