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方晴沒有看到田樹新?這不可能,田樹新那么大一個活人,只要進入洗手間一眼就能看見。
好奇之下,馬奕函也來到洗手間,她推開洗手間的門,可是發現里面什么都沒有,根本沒有田樹新一點影子,對方好像從人間蒸發了一樣。
“怎么可能,剛才他明明在這里,怎么就不見了?難道這個家伙會飛天遁地不成?”
“奕函大美女,你是在找我嗎?”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馬奕函一跳,然后他眼前一道黑影閃過,田樹新再次出現在她的面前。原來,剛才田樹新躲在天花板上,方晴自然沒有發現他。
“你這個混蛋,嚇死我了!”
馬奕函掄起小粉拳就朝著田樹新胸口打去,可惜她的力道太小,簡直像是給田樹新撈癢癢一樣。
田樹新一把將馬奕函摟入懷中,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壞了馬奕函,她就如同驚慌失措的兔子,忐忑道:“田樹新你想干什么,你敢耍流氓我就叫了。”
“我是那樣的人嗎?”
田樹新在馬奕函的耳邊說道,他嘴里噴出來的熱氣,剛好噴到馬奕函的耳朵上,讓馬奕函身體發軟。
“我今晚來找你,是想請你幫我扎針,上次你給我扎針,我感覺特別舒服,所以我想再讓你幫我扎幾針。我知道上次你有所保留,這次我希望你能毫無保留的為我扎針。”
“你腦子沒發燒吧?”
馬奕函好像看傻子一樣看著田樹新,她可是記得清清楚楚,上次田樹新被扎針的時候,痛得臉都扭著了一團,可現在對方卻來告訴她很舒服,這是當她是傻子嗎?
難道……
馬奕函的心中冒出一個念頭,難道是田樹新喜歡自己,平常他很難接近自己,所以不惜忍痛扎針,也要接近自己?
不得不說,馬奕函的腦洞比較大,想得比較多。
而在她一番腦補之下,田樹新今晚來找她,那么就不那么突兀,相反還非常合理。
甚至她覺得,田樹新來二樓之前,心里一定無比掙扎,糾結無數次,最后才鼓起勇氣來到二樓的。其實,馬奕函的心里對田樹新也是有一點好感的。
單單田樹新能夠捉鬼這一個本事,就讓她非常欣賞,另外她又了解到田樹新非常孝順。這段時間和田樹新相處下來,也感覺對方不錯,否則,剛才田樹新闖入她的房間,她早就叫了,然后將他趕出別墅。
“田樹新你是不是喜歡我?”
“啊?”
田樹新傻眼了,心道,大姐,你哪只眼睛發現我喜歡你的?
田樹新并沒有立即回答,她覺得這是馬奕函給他挖的一個坑,如果自己的回答不能讓對方滿意,后果將會非常嚴重。難道這是馬奕函在試探自己,想知道自己闖入她的房間是不是對她別有企圖?
我靠!現在的女人套路好深!
“沒有,真沒有!我今晚來這里就單純的想讓你給我扎針。”田樹新腦袋甩得跟撥浪鼓似的,無比肯定說道。
見他猶如驚弓之鳥的樣子,馬奕函越發肯定,田樹新就是喜歡她。既然對方不承認,她并沒有強迫田樹新承認,因為覺得田樹新遲早會承認的。而且,她現在也僅僅是對田樹新有好感,并沒有做好和田樹新發展下去的準備,友達以上,戀人未滿,這樣的狀態剛剛好。
你不是想要扎針嗎?我就成全你!
想做我馬奕函的男朋友,能忍受扎針這是最基本的!
馬奕函決定,用自己賽選男朋友的標志來對待田樹新,如果對方連這點要求都達不到,其它的事就無從談起。可是她壓根就沒有想過,假如田樹新能夠通過她的標準,她該怎么辦!</p>